array(5) {
["chapterid"]=>
string(8) "41682675"
["articleid"]=>
string(7) "5942885"
["chaptername"]=>
string(7) "第2章"
["content"]=>
string(2672) "则低头,在我额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。
“今日内阁事多,或许会晚些回来。
你若觉得闷,便去画室画画,或者让张嬷嬷陪你出府逛逛,不必等我用晚膳。”
他细细叮嘱,声音温润如三月春风。
“知道了,夫君在朝中也要当心。”
我踮起脚,替他理了理头上的乌纱帽。
送走沈聿,偌大的相府便安静下来。
我确实有些无聊,便信步走向他的书房。
沈聿的书房是我在府中唯一不能随意踏足的地方,倒不是他防着我,而是里面存放了太多朝中机要,他怕我无意中看了不该看的东西,惹来麻烦。
但我今日只是想进去为他常看的那本《山河志》换一张新的书签。
那是我亲手画的寒梅图,前几日刚画好。
书房里一尘不染,弥漫着淡淡的墨香和书卷气。
我轻车熟路地找到那本厚重的《山河志》,正要将旧书签抽出,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条却从书页间滑落,飘飘悠悠地落在地毯上。
我弯腰拾起,本以为是什么随手记下的札记,可展开一看,瞳孔却骤然一缩。
那是一张药铺的收据。
抬头赫然写着“济安堂”三个字,落款的日期是本月初一,而收据中央,清晰地写着药名——固元安胎饮,一剂。
安胎药?
我的心猛地一沉,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,有些喘不过气。
我与沈聿成婚三年,腹中并无动静。
我们看过大夫,大夫说我身子底子略有些寒,不易受孕,但并非不能。
为此,沈聿寻遍名医为我调理,各种温补的汤药我喝了不知多少,却从未听过这“固元安胎饮”的名头。
更何况,这名字……分明是有了身孕之人才会服用的。
我没有怀孕,沈聿比任何人都清楚。
那这副安胎药,是给谁的?
一个可怕的念头不受控制地从心底冒了出来,像一株疯狂滋长的藤蔓,瞬间缠绕住我的心脏,勒得我生疼。
是他……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?
那个女人,还怀了他的孩子?
不,不可能。
我立刻摇头,想要将这个荒唐的想法甩出脑海。
沈聿不是那样的人。
他看我的眼神,对我做的每一件事,都充满了爱意,那份深情是装不出来的。
三年来,他洁身自好,从未有过任何风月传闻。
他怎么可能背叛我?
或许,这只是一个误会。
也"
["create_time"]=>
string(10) "1756532041"
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