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1681881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5942785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9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682) "凯和江月压抑的争吵声和哭泣声。

我靠在冰冷的门板上,缓缓闭上了眼睛。

脑海里,援疆那一年的一幕幕,像是电影一样闪过。

缺氧的夜晚,冰冷的营房,手术台上喷涌的鲜血,还有手机里江月那张巧笑嫣然的脸。

曾经支撑我走过所有艰难的信仰,在这一刻,轰然倒塌。

05我在客房里待了一夜。

门外,江月和许凯似乎也折腾了一夜,时而争吵,时而哭泣,时而又是死一般的寂静。

我没有理会。

天亮时,我打开门,客厅里已经没人了。

茶几上,放着一张银行卡和一串车钥匙。

旁边还有一张纸条,是许凯留下的,字迹潦草,看得出写的时候很慌乱。

“阳子,卡里有六十万,多出来的十万算是我给你赔罪了。

房子我们已经搬走了,求你高抬贵手,别报警。

我们以后,绝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。”

我拿起那张卡,冷笑一声。

六十万,就想买断我所受的伤害和背叛?

太天真了。

我没有动那张卡,而是先去了一趟银行,把我自己的工资卡挂失,然后查了过去一年的流水。

打印出来的账单,厚厚的一沓。

每一笔消费,都像是一根针,扎在我的心上。

五万块的爱马仕包,八万块的卡地亚手镯,十几万的转账记录,收款人是许凯的公司。

还有无数次在高级餐厅,奢侈品店的消费记录。

他们拿着我的血汗钱,过着挥金如土的生活,而我,在高原上,连一顿热乎的饭菜都舍不得吃。

我把账单仔仔细-细地叠好,收进口袋。

然后,我开车去了市妇幼保健院。

我没有去找我的同学,而是像个普通患者一样,挂了一个专家号。

接待我的是一位年近五十的女医生,姓李,是科室主任。

我把江月的情况,隐去了姓名,当成一个“朋友的案例”向她咨询。

“李主任,您好。

我有个朋友,她丈夫援疆一年,刚回来。

但她现在怀孕六个月,她坚称孩子是她丈夫的,说是预产期算错了。

您觉得,这可能吗?”

李主任推了推眼镜,看了我一眼,眼神里带着几分了然。

“不可能。”

她回答得斩钉截铁,“医学上,孕周的计算是非常严谨的。

差一两周有可能,差四个月,那是天方夜谭。”

“那有没有可能,是双胞胎,其中一个发育迟缓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56529319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