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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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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1924) "来她粗重的喘息声，和极力压抑的痛苦。
“江澈……你这个魔鬼……”“我给过你机会了。”
“现在，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。”
“穿上你的小丑服，来‘夜色’西餐厅。”
“或者，就等着你漂亮的脸蛋，像摔碎的镜子一样，一片片裂开。”
电话那头，是长久的沉默。
然后，是一声带着哭腔的，绝望的“好”。
半小时后。
餐厅的门被推开。
一个穿着滑稽小丑服，脸上画着夸张油彩的身影，出现在门口。
她的手里，还拿着一把小提琴。
全餐厅的目光，瞬间都聚焦在了她的身上。
那些目光，有好奇，有嘲笑，有鄙夷。
像一根根针，扎在她的心上。
她低着头，一步一步，艰难地向我走来。
我看着她，就像当初，她看着我一样。
她走到我的餐桌旁，停下脚步，身体在微微颤抖。
“拉吧。”
我淡淡地说道。
她抬起头，油彩也掩盖不住她眼中的屈辱和泪水。
她架起小提琴，拉动了琴弓。
刺耳的，不成调的《祝你们幸福》，在高级餐厅里响起。
与周围的钢琴曲，格格不入。
我对面的实习生女孩，惊得目瞪口呆。
“江……江总，这是……”我没有理会她，只是静静地看着沈月。
看着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女王，如今，变成了为我取乐的小丑。
“林总监，哦不，林总。”
我端起红酒，轻轻晃动着。
“你拉的这首曲子，真好听。”
“赏你的。”
我将杯中的红酒，从她的头顶，缓缓淋下。
红色的酒液，混合着她脸上的油彩和泪水，顺着她苍白的脸颊，狼狈地流淌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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