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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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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56) "？
"韩清风沉默了。
"妹妹，我承认我们当年做错了。
"他说道，"但现在宁城月已经得到了报应，你还不能原谅我们吗？
""哥哥，原谅不原谅，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。
"我看着窗外的夜景，"我在美国过得很好，那里有我的事业，有我的朋友。
""有我的新生活。
""那江暮呢？
"韩清风突然问道。
"什么？
""你对江暮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了吗？
"我转身看着他，"哥哥，为什么要问这个？
""因为他今天来找我了。
"韩清风说道，"他说他要去美国找你。
"我愣住了。
"他要去美国？
""是的，他已经买了机票，明天和你同一班飞机。
"我感到一阵头疼。
江暮这个人，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。
"哥哥，你告诉他，让他不要浪费时间了。
"我说道。
"妹妹，你们之间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吗？
"韩清风问道。
"没有。
"我斩钉截铁地说，"永远都没有。
"韩清风叹了口气，没有再说什么。
临走前，他给了我一个拥抱。
"妹妹，无论你在哪里，我都会想念你的。
""我也会想念你的，哥哥。
"我拍了拍他的后背。
第二天上午，我来到机场。
果然，在候机厅里看到了江暮。
他坐在角落里，静静地看着我。
我装作没看见他，找了个远一点的位置坐下。
登机的时候，我选择了头等舱。
江暮却坐在了我旁边的位置。
"清雅，我们谈谈好吗？
"他说道。
"没什么好谈的。
"我戴上眼罩，"我要休息了。
""那我就静静地陪着你。
"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时间，江暮真的一句话都没说，就那样安静地坐在我身边。
偶尔我醒来的时候，会看到他正在看着我。
那眼神里有温柔，有痛苦，还有深深的悔恨。
但我不为所动。
五年前的伤痛，不是一个眼神就能抹掉的。
飞机降落在纽约机场。
我拿着行李准备离开，江暮跟了上来。
"清雅，你住哪里？
我送你。
""不用。
"我冷冷地说。
"那我跟着你。
"他说道。
我停下脚步，转身看着他。
"江暮，你到底想要什么？
""我想要你原谅我。
"他说道，"我想要重新开始。
""重新开始？
"我冷笑，"江暮，你觉得可能吗？
""为什么不可能？
"他走近一步，"清雅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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