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1676626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5941805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12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653) "花来。

良久,他缓缓抬起头。

我第一次,真正意义上地,在他那张万年不变的冰箱脸上,看到了除冰冷以外的表情——那是一种极其复杂的、混合着极度疲惫、难以置信、以及一丝若有若无…………崩溃?

他的嘴唇动了动,似乎想说什么,但又咽了回去。

最终,他用一种略带沙哑、甚至有点虚浮的声音说道:“第73号恒温舱……操作记录……无瑕疵。”

他顿了顿,深吸了一口气,仿佛接下来的话需要耗费他巨大的力气:“鉴于你们近期的……卓越表现……能源配给恢复标准水平。

误差容限……调回±0.05度。

神经绑定模式……暂缓执行。”

说完,他猛地转身,几乎是踉跄了一下(我发誓我看到了!

),然后强作镇定地、快步离开了73号舱。

气密门关闭的速度比以往都快。

舱内,再次陷入死寂。

我和小飞面面相觑,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
赢了?

这就……赢了?

我们……把冰箱脸……熬走了?

还熬得他主动给我们减负了?

巨大的空虚感和疲惫感瞬间席卷而来,差点把我俩冲垮。

过了好一会儿,小飞才颤声问:“前辈……我们……胜利了?”

我一屁股瘫倒在操作椅上,感觉身体被掏空。

我想笑,却笑不出来,最后只是有气无力地挥挥手:“啊……大概吧……他可能……暂时不想再看到我们俩了……尤其是不想再看到我们那完美得令人作呕的操作日志了……”沉默再次降临。

我们失去了敌人。

也失去了那扭曲的目标。

那以后呢?

继续卷?

好像没了意义。

重新摸鱼?

似乎……也没那个心情了。

日子仿佛又回到了某种“正常”,但这种正常,却透着一种索然无味。

直到几天后,一次常规数据核对时,小飞突然“咦”了一声。

“前辈,您看这个……18号‘忧郁哥托尼’的次级代谢参数波动曲线……是不是有点奇怪?

这种谐波模式……好像守则和手册里都没记载过啊?”

我凑过去,看着那条微弱却持续存在的异常谐波。

一瞬间,我那被极致合规压抑已久的好奇心,如同野草般疯长起来。

对啊……这活儿是给屎保温没错……但没人规定……不能研究一下这屎为什么会是这种温度吧?

没人规定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56517680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