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1676597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5941805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7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556) "艺术!

课题就叫——《论人类尊严在绝对荒诞下的弹性限度》!

我是参与者,也是观察者!”

好家伙,我这歪理邪说还给他打通任督二脉了?

这领悟方向是不是有点太学术了?

但总比哭强。

“行吧,行为艺术家先生,”我拍拍他的肩,“那我们先进行今日份的艺术创作——给‘忧郁哥托尼’(就那个18号)做个例行SPA。”

接下来的日子,73号恒温舱的画风逐渐跑偏。

在小飞这位新晋“行为艺术家”的激情感染下(或者说,同流合污下),我们的摸鱼技艺得到了飞跃式发展。

我们开发了“用设备嗡鸣声演奏《忐忑》”的保留节目。

我们比赛谁能在管理员巡查前,用控制屏代码编辑器写出更狗血的小说片段(我写的是《霸道管理员爱上我》,小飞写的是《重生之我在恒温舱修成屎仙》)。

我们甚至根据每个“样本”的形态和颜色,给它们建立了详细的“人格档案”,并脑补出了几百万字的爱恨情仇。

比如35号“翠花”和42号“二狗”的跨界绝恋,差点把我自己感动哭了。

快乐,一种病态的、建立在荒诞之上的快乐,如同那甜腻的空气一样,弥漫在舱室里。

老陈来看过我们几次,每次都被我们这种“嬉皮笑脸、亵渎使命”的态度气得山羊胡直抖,痛心疾首地念叨“世风日下,恒温不古”,然后被我用一句“老陈,二狗好像又想出轨了,你快来评评理”给噎得拂袖而去。

我以为日子就会这么“屎里淘金”地过下去,直到我和小飞修炼成恒温舱的卧龙凤雏。

但我忘了,有一个词,叫做“秋后算账”。

还有一个词,叫做“乐极生悲”。

那天,我和小飞正致力于一项伟大的科研项目——测试不同频率的点击屏幕,能否让12号样本(我们称之为“蹦迪哥”)的温度曲线产生有节奏的波动,从而绘制出一幅抽象派电子乐谱。

就在小飞疯狂敲击屏幕,我拿着记录板(假装)严谨记录数据时——“嘶——”气密门毫无征兆地开了。

管理员站在门口。

不是普通的站,是一种……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站。

虽然他脸上还是那张万年不变的冰箱脸,但整个舱室的气压仿佛瞬间低了十个百帕。

他身后,甚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56517654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