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
["chapterid"]=>
string(8) "41675452"
["articleid"]=>
string(7) "5941536"
["chaptername"]=>
string(7) "第2章"
["content"]=>
string(2576) ",你去告啊!
我看你这条腿卸了,下次是不是要卸胳膊!”
我躲在墙角,指甲掐进掌心。
我能冲上去吗?
不能。
我手无寸铁,连自己都养不活,冲上去只会和张书生一样被打。
可看着他绝望的眼神,看着那本被血浸湿的《论语》,我突然想起前世学过的古代草药志——里面记载过一种“枯骨散”,用断肠草、黄连等草药熬制,无色无味,只对体内积毒深的人有效。
贪官污吏常年贪赃枉法,吃的是山珍海味,喝的是烈酒,体内毒素本就重,若是把这药混在墨里,写进他们常读的书里,他们只会慢慢虚弱,最后像枯木一样死去,谁也查不出是人为。
这个念头一冒出来,就再也压不住。
我不能杀了所有贪官,但我能让那些最该死的人,付出代价。
张书生被拖走时,还在喊“我要读书”,我走过去,捡起那本沾血的《论语》,书页上“学而时习之”的字迹,被血浸得模糊。
那天晚上,我把出租屋里唯一值钱的东西——祖传的玉佩,当了二十两银子。
玉佩是娘临死前给我的,她说“以后用它换个好前程”,现在,我要用它换一条“惩恶”的路。
银子到手的第二天,我在京城最偏僻的角落租了个小铺子,门面破旧,连招牌都要自己刷。
我买了块木板,写上“砚知斋”三个字,又去书坊买了些最便宜的启蒙读物,堆在柜台上。
白天,我是卖书的沈先生,有人来买《三字经》,我就笑着递过去,收几个铜板;晚上,等街坊都睡了,我就关上门,在里屋熬制毒墨。
草药是按药方配的,断肠草要晒七天,黄连要磨成细粉,熬墨时要控制火候,不能有一点异味。
我试了三次,才做出第一锭毒墨——墨色乌黑,和普通墨没两样,我用它写了个字,晾在纸上,凑近闻,只有淡淡的墨香。
为了验证药效,我找了只在巷子里偷东西的野狗——那狗经常抢小孩的馒头,还咬伤过老人,算是“恶狗”。
我把毒墨涂在肉包子上,扔给它,野狗吃了,当天晚上就没了动静,尸体和普通病死的没区别。
我知道,这条路走对了。
第一个目标,就是李考官。
三天后是他的生辰,京城里的官员都会去送礼,我也准备了一份“厚礼”——"
["create_time"]=>
string(10) "1756516778"
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