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1675439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5941536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1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578) "双男主我蹲在大靖科举放榜的墙根下,指节掐得发白。

红榜上“王浩”两个字烫得刺眼,那是户部尚书的儿子,上次府试连“之乎者也”都写错三个,如今却排进二甲,而我的名字,连最后一页都找不到。

不远处传来笑声,主考官李大人被一群世家子弟围着,王家公子递过去一个沉甸甸的锦盒,李大人掂量着,眼尾都没扫过我们这些寒门学子,只慢悠悠说:“读书要讲缘分,更要讲‘诚意’,有些人啊,光有笔杆子没用,没银子铺路,就算才高八斗,也只能烂在泥里。”

周围的寒门书生都低着头,有人偷偷抹眼泪,没人敢反驳。

这就是大靖的规矩。

科举是世家的游戏,寒门子弟不过是凑数的。

五十两“谢师银”,是我十年寒窗都攒不出的数,上次为了凑报名费,我把娘留下的银镯子当了,现在连吃饭都要靠赊账。

我攥紧怀里的考卷,纸角都被汗湿。

穿越过来三年,我从历史系研究生变成沈砚,原以为凭着脑子里的知识能考个功名,却忘了古代的“规矩”比书本上写的更狠——这里不看才华,只看你有没有靠山,有没有银子。

“沈兄,别等了。”

旁边的张书生拍了拍我的肩,他比我还惨,考了五次,次次落榜,“咱们这样的人,天生就是任人拿捏的命,回去吧,我娘还等着我去药铺抓药呢。”

我看着他单薄的背影,突然想起昨天路过他家时,听见他娘咳嗽得撕心裂肺,却连一文钱的药都买不起。

可我没料到,这竟是我最后一次见他好好的。

傍晚我回出租屋,刚拐进巷子就听见惨叫。

张书生躺在地上,腿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,几个穿绸缎的家丁正用脚踹他,为首的是王家的管家,手里拿着账本,唾沫星子喷在张书生脸上:“欠我们家的五十两赌债,今天必须还!

拿不出钱?

就卸你一条腿!

我告诉你,寒门子就不该痴心妄想考科举,老老实实给我们家当奴才才是本分!”

张书生抱着腿哭,血顺着裤管流在地上,染红了他掉在旁边的《论语》。

“我没赌!

是你们家公子设局骗我!”

他声音嘶哑,“我要去告你们!”

管家笑了,蹲下来扯着他的头发:“告?

官老爷都是我们家公子的拜把兄弟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56516773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