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1674132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5941269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19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7828) "

门外的敲门声戛然而止。

小琳愣住了,隔着门小声地问:“那……那刚才那个声音是……”

“是我刚才为了给她疏通深层筋结点,用了寸劲,她没站稳,摔了一下。”

赵宇面不改色地胡扯着,逻辑却无懈可击。

他之前就铺垫过,治疗场面会很剧烈。

“啊?那芭姐她……她没事吧?”

“没事,正常反应。”赵宇的语气里透着一股不耐烦,“你这么一惊一乍的,反而会影响治疗效果。”

他这番话半是解释半是训斥,成功地让门外的小琳感到了愧疚。

“对不起对不起赵师傅,我……我太担心了。”

“行了。”赵宇抓住了话语的主动权,“你现在别守在门口,去帮我办件事。”

“您说!”

“去楼下二十四小时便利店,买两包暖宝宝,再买一瓶红花油,要云南白药那个牌子的。”赵宇信口拈来,“等会儿治疗结束要用,快去快回。”

“好的好的!我马上去!”

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很快就消失在了走廊尽头。

危机解除。

赵宇靠在门板上,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

他转过身,看向房间里。

热芭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,她抱着膝盖,将自己缩成一团,蜷缩在宽大的床铺中央,像一只受了惊的猫。

那双刚刚还充满惊恐的眼睛,此刻正用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看着他。

有劫后余生的庆幸,有被戳穿谎言的窘迫,有被他粗暴对待的屈辱,还有一丝……连她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,不得不依赖于他的无力感。

房间里,那股暧昧燥热的空气,已经被刚才的惊魂一刻冲刷得干干净净,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和尴尬。

两人谁也没有说话。

赵宇就那么站着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

热芭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,下意识地拉了拉身上的衣服,想要遮掩什么,却又发现自己衣着完好,这个动作显得欲盖弥彰。

她终于受不了这种沉默的审视,把脸埋进了膝盖里,声音闷闷地传出来。

“看够了没有?”

这句台词,和刚才在地毯上时一模一样,但语气却天差地别。

之前是带着倨傲的挑衅。

现在,却只剩下色厉内荏的虚弱。

“嗯。”

赵宇应了一声,没有再继续逼迫她。

他走到饮水机旁,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水,仰头一饮而尽。

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,浇灭了身体里最后那点因为体质强化液而躁动不休的火气。

他放下水杯,发出一声轻响。

热芭的身体瑟缩了一下。

赵宇看着她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,忽然觉得有些好笑。

早知今日,何必当初。

非要玩火,结果差点把自己烧得一干二净。

不过,这场闹剧也该结束了。

他不是苏婉那种喜欢玩征服游戏的女人,也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柳下惠。

他来这里的目的很明确。

解决问题,拿到奖励,巩固声望。

“起来吧。”

他开口,声音已经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和专业。

热芭没动,依旧埋着头,像一只鸵鸟。

“还要我请你吗?”赵宇的语气淡漠下来,“还是说,你想等小琳买东西回来,看到你还赖在床上?”

这句话显然比任何威胁都有用。

热芭僵硬地抬起头,那双红肿的眼睛里充满了控诉,但她还是慢吞吞地从床上爬了下来,双脚踩在地毯上,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。

“过来。”

赵宇指了指刚才她趴过的那块地方。

热芭的身体一颤,戒备地看着他。

“你……你还想干什么?”

“你说呢?”赵宇走到沙发旁坐下,翘起了二郎腿,用一种审视的姿态打量着她,“你的病,还没治完。”

热芭的脸,腾地一下又红了,这次是气的。

“我都说了我不疼了!”

“那是你觉得。”赵宇慢条斯理地纠正她,“在我这里,治疗没有结束,就是没好。你也不想明天早上起来,发现自己真的动不了了吧?”

他顿了顿,话语里带着不容商量的意味。

“刚才的治疗,进行到第二阶段,被你的助理打断了。”

他的视线,意有所指地在她身上那个惊心动魄的曲线上扫过。

“现在,小琳出去了,我们有充足的时间。”

赵宇的指节,在沙发的扶手上轻轻敲击着,一下,又一下,像是敲在热芭的心上。

“趴回去,姿势不变。”

“我们,继续。”

热芭整个人都绷紧了。

恐惧、羞耻、还有一丝被逼到绝境的疯狂,在她脑海里交织翻滚。

她看着那个坐在沙发上,姿态闲适,仿佛在自家客厅一样从容的男人,嘴唇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。

还要继续?

继续那个让她尊严扫地的姿势?

继续那场名为治疗,实为羞辱的游戏?

“我……”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,却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,“我……我不治了!”

赵宇挑了挑眉,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。

“不治了?”他重复了一遍,语气平淡,听不出喜怒,“你确定?病灶刚被引出来,现在是根除的最好时机,错过了,下次再想把它揪出来,可就没这么容易了。”

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专业医生,可组合在一起,却让热芭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。

“我……我真的没事了!”她急切地辩解,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,“刚才……刚才就是岔了口气,现在已经缓过来了!”

“哦,缓过来了。”赵宇点点头,端起二郎腿的脚换了个方向,“那你趴回去,我检查一下是不是真的缓过来了。”

他又把话绕了回去。

像一个耐心的猎人,不紧不慢地收紧套在猎物脖子上的绳索,欣赏着她的每一次挣扎。

热芭彻底绝望了。

她发现,自己所有的解释,所有的反抗,在这个男人面前都苍白无力。

他用她亲手编织的谎言,给她造了一座完美的囚笼。

她根本逃不出去。

眼看赵宇的耐心似乎正在消磨,热芭的脑子飞速运转,终于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。

“小琳!小琳她……她马上就买东西回来了!”她语无伦次地说道,“被她看到……看到这个样子……不好!”

“有什么不好的?”赵宇反问,“你不是病人吗?我不是医生吗?病人在接受治疗,天经地义。”

“可……可是那个姿势……”

“哪个姿势?”赵宇故作不解,“桥式支撑的变种体位?这是康复治疗里最基础的动作之一,有什么见不得人的?还是说,你有什么别的想法?”

他轻飘飘的一句话,又把她钉在了耻辱柱上。

热芭的脸涨得血红,连脖子都红透了。

她看着赵宇那张毫无波澜的脸,心里涌起一股巨大的无力感。

她终于明白,讲道理是行不通的。

这个男人,就是要看她低头,看她认输。

她深吸一口气,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,终于放下了那点可怜的骄傲。

“赵宇……”她放软了声音,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哀求,“这次……这次先算了,行不行?”

“等下次……下次我找机会,把小琳支开,找一个……绝对不会有人打扰的时候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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