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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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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出现，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。
很多人都认识他。
沈泽的脸色变了变，他快步走过去。
“王教授？
您怎么来了？”
王教授看了他一眼，淡淡地说：“我来听一场讲座。”
他说着，目光越过沈泽，落在了我身上，对我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。
台上的孟恬，显然也看到了王教授，她的声音里透出些许慌乱。
她加快了语速，想尽快结束。
就在她说完“谢谢大家”准备下台时，我站了起来。
“孟小姐，请等一下。”
我的声音虽轻，却清晰地回荡在掌声渐息的宴会厅里。
所有人的目光，都聚焦在了我身上。
沈泽的脸，瞬间沉了下来。
他压低声音，在我耳边警告。
“江池，你别闹！”
我没理他，只是看着台上的孟恬，微笑着问。
“孟小姐，我能向您请教一个问题吗？”
4.孟恬站在台上，脸色有些发白。
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。
“嫂子，你……有什么问题？”
我缓缓开口，声音清晰而冷静。
“您刚才提到，您的灵感来源于对古代榫卯结构的研究，并将其中的‘力学平衡’思想，创新性地应用到了新能源电池的结构设计中，对吗？”
这是我报告里最核心的观点。
孟恬愣了一下，随即点头。
“是的。”
“那我想请问，”我继续说，“您参考的是哪本古籍里关于榫卯的记载？”
“是《营造法式》，还是《鲁班经》？”
“这两种典籍里关于‘暗卯’的力学解释，可是有着本质区别的。”
孟恬的嘴唇动了动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她哪里知道什么《营造法式》。
台下开始窃窃私语。
沈泽的脸已经黑如锅底，他想上来拉我，却被王教授一个眼神制止了。
我没有停下，继续追问。
“或者，孟小姐可以解释一下，您是如何将‘应县木塔’的抗震结构，与石墨烯的层状特性做类比，从而推导出您方案里的‘柔性堆叠’理论的？”
“这个类比的数学模型，您能画出来吗？”
孟恬的额头上渗出了冷汗，她求助似的看向沈泽。
沈泽终于忍不住，走上台，抢过话筒。
“我太太是搞研究的，喜欢钻牛角尖，让大家见笑了。”
他想把这件事轻轻揭过。
我却笑了。
“沈泽，你不用替孟小姐紧张。”
我走上台，从他手里拿过话筒，站到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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