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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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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488) "朝天,屁股生疼,更倒霉的是,脚踝处传来一阵剧痛——扭伤了。
那一瞬间,谢知白的脸色“唰”地一下就沉了下来,刚才那副温文尔雅、略带忧惧的表情消失得无影无踪,眼神冰冷锐利得能瞬间冻死人,周身散发出一种我从未感受过的凛冽气息。
他几乎没怎么动手(或者说,以我那点微末的眼力,根本没看清他是怎么动的),只听得几声闷响和痛呼,那几个刚才还嚣张无比的“仇家”就已经东倒西歪地躺了一地,哼哼唧唧爬不起来了。
他快步走过来,小心翼翼地避开我的伤处,将我打横抱起来,看着我迅速肿起来的脚踝,眉头皱得死紧,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严厉,甚至带着一丝后怕的怒意:“谁让你不管不顾冲上来的?
你不要命了?!
他们若是真下死手,你怎么办?!”
我脚踝疼得龇牙咧嘴,眼泪汪汪,却还兀自嘴硬,带着哭腔道:“我、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打啊……你是我救回来的,我得护着你……”他闻言,猛地怔住了,看着我的眼神变得无比复杂,那层总是带着温和笑意、仿佛无懈可击的面具,似乎裂开了一条细微的缝隙,里面有一些我读不懂的、深沉而滚烫的情绪翻涌了上来。
他沉默了良久,最终什么也没说,只是默默地、极其轻柔地替我清洗伤口、上药包扎,动作小心翼翼得不可思议,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。
后来,类似的事情又阴差阳错地发生了两次。
我咋咋呼呼地为他挡过不知从哪个方向射来的“致命暗器”(结果发现是一只被人扔歪了的、汁水饱满的大鸭梨),还头脑一热、抢过他手中的酒杯替他喝下了一杯“穿肠毒酒”(结果那只是他手下为了整蛊另一个同伴而准备的超强效巴豆泻药,害得我在茅厕里苦苦驻扎了一整天,虚脱到几乎去掉半条命)。
每次我因为他而受伤或者倒霉出糗,他看起来似乎比我还要难受几分,虽然嘴上还是会忍不住训斥我做事冲动不过脑子,但照顾起我来却是无比周到耐心,无微不至。
我隐隐约约地感觉到,他内心深处那堵包裹得严严实实、密不透风的心墙,好像真的被我这些傻乎乎、不计后果的冲动和维护,笨拙而执拗地撞开了一丝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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