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1653477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5935811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2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524) "往身后藏了藏,只说 “倒点垃圾”。

可那天楼下的垃圾桶是空的,我晚上扔垃圾时,特意看了一眼,里面根本没有黑色塑料袋。

真正让我觉得不对劲的,是阳台的窗帘。

搬来第三天傍晚,我想晒刚洗好的床单,给许曼发消息说要去阳台。

她隔了十分钟才回复 “来吧”,当我步入主卧之际,赫然发现那原本敞开的阳台门已然紧闭,其后悬挂着一幅厚重的黑色窗帘,布料显得颇为粗糙,边缘处线头脱落,与客厅那精致的装修风格形成了鲜明对比。

“这窗帘是之前租客留下的,” 许曼坐在书桌前翻书,头也没抬,“最近风大,挡灰用。”

可那天明明是无风的闷热天,夕阳如同熔金般倾泻而下,将窗帘烘烤得温热。

我拉开窗帘时,手指碰到布料内侧,摸到一块硬邦邦的东西,像是被缝在里面的小盒子。

正要细看,许曼突然站起来:“我帮你晒吧,阳台栏杆有点松,别摔着。”

她的声音依旧温柔,但眼神中闪烁着我难以解读的焦虑,她匆忙间抢过床单搭在晾衣架上,手指敏捷地将窗帘拉拢,密不透风。

那天晚上,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
次卧的窗户正对着楼侧面的小巷,凌晨一点多的时候,我隐约听到阳台方向传来 “窸窸窣窣” 的声音,像是有人在拖动重物。

我轻手轻脚走到门边,透过门缝往外看 —— 客厅的灯关着,只有主卧门缝里漏出一点微弱的光,黑色的窗帘在银白的月光下诡异地鼓胀,仿佛背后隐匿着一个人的轮廓。

就在这时,那道微光突然灭了。

紧接着,主卧门 “咔嗒” 一声开了,许曼穿着白色睡衣走出来,手里拿着一个空的玻璃花瓶,慢慢走向厨房。

她的脚步很轻,像踩在棉花上,头发披散在肩上,遮住了半张脸。

我屏住呼吸,看着她从橱柜里拿出一瓶矿泉水,倒进花瓶里,又拿着花瓶走回主卧,全程没开任何灯,却像能看清路一样熟练。

第二天早上,我在茶几上又看到了那瓶插着三支白玫瑰的花瓶,花瓣上挂着晶莹的水珠,闪烁着晨光的温柔,显然刚被细心地换过水。

可我明明记得,昨天傍晚那瓶玫瑰的花瓣已经有点发蔫了,怎么会一夜之间变得新鲜如初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56425695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