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1653297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5935794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2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736) "盏放到他手边的案几上,状似不经意地四处打量,“夫君,你这书房里,可是熏了什么新的香料?

味道好生别致。”

沈钰搁下笔,端起茶盏浅啜一口,眉眼舒展:“哦?

是吗?

我倒未曾发觉。

或许是前日得的一块西域奇楠木,味道有些特殊吧。”

他说着,指向博古架角落里一个未曾打开的锦盒。

我心中疑云更甚。

奇楠木的香气清雅悠远,绝非这种带着土腥气的药味。

他在撒谎。

这个认知像一根尖锐的刺,狠狠扎进我的心口。

我们成婚三年,他从未对我有过一丝一毫的隐瞒。

我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,走过去,假意去瞧那个锦盒,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继续搜寻。

终于,在书案底下,那个平日里用来盛放废纸的竹篓旁,我看到了一个白瓷药碗。

碗已经空了,但碗底还残留着一圈深褐色的药渣。

就是它!

气味的源头。

我佯装整理裙摆,蹲下身,不动声色地靠近。

那股浓郁的药味扑面而来,几乎让我窒息。

我几乎可以肯定,这就是我堂姐喝过的那种安胎药。

我的指尖瞬间冰凉。

沈钰为何要在书房里偷偷喝药?

不,这药味沾染在他的衣袖上,说明他接触过,却未必是他自己喝的。

那会是谁?

他将药碗藏得如此隐蔽,显然是不想让我发现。

一个可怕的念头,如毒蛇般钻入我的脑海。

安胎药……难道,他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?

那个女人,甚至已经怀了他的孩子?

这个想法让我浑身发冷,几乎站立不稳。

不,不会的。

沈钰不是那样的人。

他清正自持,洁身自好,满朝皆知。

他待我情深意重,每日下值便归家,从无半句怨言,更无流连花丛的劣迹。

京中多少同僚邀他去秦淮画舫,都被他笑着婉拒。

他说过,家有贤妻,此生足矣。

我深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
或许,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样。

也许是哪个同僚或下属家中出了事,他帮忙遮掩一二?

我站起身,脸上努力维持着平静的微笑:“这锦盒倒是精致。

夫君,我近日总觉得有些乏力,想请个大夫来瞧瞧,你觉得王太医如何?”

我盯着他的眼睛,试图从中看出些什么。

提到大夫,提到我的身体,如果他心中有鬼,总会有一丝不寻常的反应。

然而,沈钰的眼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56424995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