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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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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00) "的企划公司，觉得都是骗钱的。
之前的合作方，据说有三个被他骂到当场辞职，两个被他扔出来的烟灰缸砸破了头。
更致命的是，郑副董似乎铁了心要三部死，不仅要求他们拿下千万级的大订单，还将项目预算，毫无人性地生生砍掉了三成。
“这是谋杀！”
部门主管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咆哮，但毫无用处。
整个部门愁云惨淡，人人自危。
谁都不想去触这个霉头。
最后，这个烫得能烙穿手掌的山芋，毫无意外地，落到了“黑洞”李天然的头上。
李天然熬了三个通宵，头发都掉了好几把，做出来一份自认为逻辑天衣无缝、细节无懈可击的方案。
到了送资料那天，他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堪比“地府一日游”归来的脸，实在没勇气去面对传说中的“暴力河马”。
就在这时，他看到了正在用一个造型很科幻的戴森吸尘器，小心翼翼清理掌机按键缝隙里灰尘的白马帅。
一个念头，像道闪电般劈进了他混沌的脑子里：死马当活马医！
“小帅，帮个忙，把这份资料送给何总。”
李天然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，把白马帅当成了免费的跑腿小弟。
他抓着白马帅，像个即将送孩子上战场的母亲，花了足足半个小时，絮絮叨叨地交代了无数注意事项：“记住，见到何总，先九十度鞠躬，双手把资料递上去，然后就说‘何总您先忙，我在这儿等着就行’，千万别多嘴！
他骂你，你就听着，左耳朵进右耳朵出；他要是扔东西，你就躲，千万别还嘴，更别惹他！
保住小命要紧！”
“哦，好的。”
白马帅接过那份沉甸甸的资料，一脸轻松，那样子，仿佛只是去楼下便利店买瓶可乐。
李天然坐立不安地等了一个下午，手机被他捏在手里，都快冒出火星子了。
他预想了无数种可能发生的悲惨结局：白马帅被骂得狗血淋头，哭着跑回来；白马帅被保安一左一右地架出来；甚至……白马帅被救护车直接拉去了医院。
傍晚时分，他的手机终于响了，来电显示是“暴力河马”的秘书。
李天然心一横，按下了接听键。
“请问是李天然先生吗？
何总对你们的方案很感兴趣，约你们明天上午十点，过来详谈。”
对方的语气，客气得让李天然以为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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