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1653159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5935785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8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588) "。

昨天被赶出家门后,我都在仔细复盘,把这些年所有可疑地地方全部琢磨了几遍,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。

今年六月中旬,陶嘉宇突然消失了整整一个星期,电话关机,朋友圈也没有更新,直到爸妈急得焦头烂额时才回到家。

当时的他面色憔悴,一头帅气的美式前刺被剔得干干净净。

见他这副样子,我有些担心得询问他是不是犯事儿了,却被爸妈骂了个狗血淋头。

“你弟弟是上了大学的高材生,怎么可能犯事坐牢!

嫉妒别人就直说,有必要造谣造到亲弟弟身上来吗?

真后悔养了你这个贱货,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把你接回城里,让你饿死在老家好了!”

“还不赶紧去做事,家里没钱了你多打两份工,少回来碍眼!”

面对无端的指责,我只好沉默地远离他们。

后来陶嘉宇消沉了三个月,直到头发长长后才继续互联网的工作和社交。

而且从那以后,他夜不归宿的次数越来越多了,我也无数次看到他挽着不同的对象从街上路过。

我妈有时会劝他不要在外面乱搞,但我记得当时他的表情极其扭曲。

他说,“这是他们欠我的。”

11.前世在我死后,经常看到他在旅行的过程中偷偷吃药打针。

只是当时他仍然有精力乱搞男女关系,我只以为他是过敏,并没往绝症方向想。

可是回想起他在家里无精打采的样子,以及频繁发烧的症状,我顿时生出了很多充满暗黑的兴奋。

为了验证猜想,我调虎离山,一边用钱把爸妈和他遛得团团转,另一边则是偷偷用备用钥匙打开了家里的门。

12.我直奔陶嘉宇的房间,把那里翻了个底朝天。

直到在书桌最底层抽屉里找到那份报告单,看到“结果阳性”时,我笑了。

指甲掐进掌心软肉,疼痛让我的喉咙里溢出半声呜咽。

不是哭,更像是幼年蜷缩在毛坯房发高烧时,却怎么也打不通父母电话时的那种嘲讽。

脊背抵着冰凉的墙柜,我盯着他们三人在海边拍下的全家福,终于放任那团在胸腔里发酵了几十年的腐肉开始膨胀。

多妙啊,父母最疼爱的儿子烂了。

照片里的爸爸笑得满脸都是褶子,他总说陶嘉宇是祖坟冒青烟才有的好苗子,既会读书又孝顺父母。

也不知道在得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56424259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