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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8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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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被赶出家门后,我都在仔细复盘,把这些年所有可疑地地方全部琢磨了几遍,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。
今年六月中旬,陶嘉宇突然消失了整整一个星期,电话关机,朋友圈也没有更新,直到爸妈急得焦头烂额时才回到家。
当时的他面色憔悴,一头帅气的美式前刺被剔得干干净净。
见他这副样子,我有些担心得询问他是不是犯事儿了,却被爸妈骂了个狗血淋头。
“你弟弟是上了大学的高材生,怎么可能犯事坐牢!
嫉妒别人就直说,有必要造谣造到亲弟弟身上来吗?
真后悔养了你这个贱货,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把你接回城里,让你饿死在老家好了!”
“还不赶紧去做事,家里没钱了你多打两份工,少回来碍眼!”
面对无端的指责,我只好沉默地远离他们。
后来陶嘉宇消沉了三个月,直到头发长长后才继续互联网的工作和社交。
而且从那以后,他夜不归宿的次数越来越多了,我也无数次看到他挽着不同的对象从街上路过。
我妈有时会劝他不要在外面乱搞,但我记得当时他的表情极其扭曲。
他说,“这是他们欠我的。”
11.前世在我死后,经常看到他在旅行的过程中偷偷吃药打针。
只是当时他仍然有精力乱搞男女关系,我只以为他是过敏,并没往绝症方向想。
可是回想起他在家里无精打采的样子,以及频繁发烧的症状,我顿时生出了很多充满暗黑的兴奋。
为了验证猜想,我调虎离山,一边用钱把爸妈和他遛得团团转,另一边则是偷偷用备用钥匙打开了家里的门。
12.我直奔陶嘉宇的房间,把那里翻了个底朝天。
直到在书桌最底层抽屉里找到那份报告单,看到“结果阳性”时,我笑了。
指甲掐进掌心软肉,疼痛让我的喉咙里溢出半声呜咽。
不是哭,更像是幼年蜷缩在毛坯房发高烧时,却怎么也打不通父母电话时的那种嘲讽。
脊背抵着冰凉的墙柜,我盯着他们三人在海边拍下的全家福,终于放任那团在胸腔里发酵了几十年的腐肉开始膨胀。
多妙啊,父母最疼爱的儿子烂了。
照片里的爸爸笑得满脸都是褶子,他总说陶嘉宇是祖坟冒青烟才有的好苗子,既会读书又孝顺父母。
也不知道在得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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