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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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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44) "分文不取。
"这个提议听起来比较公平。
"那如果鉴定结果超过八十万呢？
"我问道。
"那我们就按照鉴定价格收购。
"王德贵接话道，"绝不讲价。
"我考虑了一下，觉得这个方案可以接受。
毕竟专业鉴定机构的结果应该比较可信。
"好，那就这么办。
"我点头同意。
"但是..."我又补充道，"鉴定费用你们承担。
而且，如果鉴定结果证明你们刚才在撒谎，你们要赔偿我的损失。
"两人对视了一眼，点头同意了。
就在这时，我忽然想到了什么，问道："对了，你们是怎么知道我有这些瓷器的？
"老孙和王德贵的脸色又变了，显然这个问题戳到了他们的痛处。
第六章"说话啊！
你们是怎么知道我有这些瓷器的？
"我紧追不放。
老孙和王德贵互相看了看，都没有说话。
这时候，一个年轻的声音从人群后面传来："因为是我告诉他们的。
"人群让开一条路，我看到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走了出来。
他长得有些眼熟，但我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。
"你是谁？
"我问道。
"我叫孙磊，是孙叔的侄子。
"年轻人指了指老孙，"也是德贵古玩店的员工。
"原来如此，这是一个家族作案。
"你怎么知道我有这些瓷器？
"我继续问。
孙磊有些不好意思地说："因为...因为我是你们小区的垃圾清运工。
上个月我在清理垃圾的时候，偶然看到你家阳台上晾晒着一些瓷器。
"我想起来了，确实有这回事。
上个月天气好的时候，我把一些瓷器拿出来晒太阳除湿。
"就因为看到我晒瓷器，你们就认为它们值钱？
""不是的。
"孙磊摇头，"主要是我叔叔认出了那些瓷器的年代特征。
他一眼就看出它们不是现代的东西。
"老孙这时候插话道："我做了三十多年古董生意，虽然不是什么专家，但基本的眼力还是有的。
你家那些瓷器的胎质和釉色，一看就知道有些年头了。
""所以你们就策划了这个骗局？
""起初没想骗你。
"孙磊解释道，"我叔叔想直接上门来谈收购，但是王老板说，直接上门人家可能不信任我们，不如等机会。
""等机会？
""对，等你主动处理这些瓷器的时候。
"王德贵接过话头，"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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