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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2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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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840) ",声音穿云裂石,在整个戏院里回荡。
那是泣血的杜鹃,是断翅的凤凰。
乔嵩被我问得步步后退,一句话都答不上来。
他额上冷汗涔涔,脸色惨白如纸。
所有人都看明白了。
他根本就不懂这出戏。
他手里的,是假的。
他自己,也是假的。
21.“你……你血口喷人!”
乔嵩色厉内荏地嘶吼,“这明明是你给我的手稿!”
“我给你的?”
我笑了,“我给你的,是我师父的手稿。
可你演的,是你师父魏宏正的《凤求凰》。
怎么,你师父当年偷了一次,你如今还想再偷一次?”
“轰”的一声,台下炸开了锅。
“什么?
《凤求-凰》是偷的?”
“她说的是真的吗?
卫老板是……窃贼?”
“怪不得!
我就说卫派的戏匠气太重,原来根子就是歪的!”
乔嵩彻底慌了。
他求助似的看向台下的关四爷。
关四爷坐在太师椅上,脸色铁青,一言不发。
他当然知道真相。
当年,他就是帮凶之一。
“一派胡言!”
乔嵩还在做最后的挣扎,“你有什么证据?”
“证据?”
我解下身上的孝衣,露出了里面的素白长衫。
我对身后的乐师席,轻轻点了点头。
苏锦白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那里。
他拿起了胡琴。
苍凉的琴声,再一次响起。
我没有登台。
就站在台下,站在所有人的目光里。
我缓缓抬起水袖,开口唱了。
我唱的,才是真正的《凤求凰》。
是陈宿和林霜月,用血泪谱写,却未能完成的绝唱。
我唱司马相如的穷途末路,一腔才情,无人赏识。
我唱卓文君的慧眼识珠,冲破藩篱,只为知音。
我唱他们当垆卖酒的落魄,也唱他们琴瑟和鸣的缱绻。
我的唱腔,没有流派。
那是陈宿教我的,用生命和情感去共鸣的唱法。
一个眼神,一个转身,都揉碎了师父师娘的半生,和我自己的十年。
台下,鸦雀无声。
所有人都痴了。
他们忘了这是在金玉大戏院,忘了台上还站着尴尬的乔嵩。
他们眼里,只有我。
只有那个以天地为台,以血泪为妆的白衣女子。
唱到最后,文君泣别,相如赴死。
琴声断,绝唱终。
我收势,立在原地,泪流满面。
台下,也早已哭倒一片。
静默了许久。
不知是谁,第一个站起来,拼命地鼓掌。
紧接着,雷鸣般的掌声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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