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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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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46) "起骑马出行,半分不觉得有损颜面。
我突然想起四年前,我先乘车后乘船,下江南与他成亲,吐了一路。
好容易漱完口忍住了。
结果他一掀盖头,合卺酒的酒气冲了上来。
我一个没忍住,又吐了他一身。
下意识地,我先去看他的脸色。
彼时,他却只是同后来的每一次一样,面带关切,万分焦急。
“怪我,没考虑你路途奔波,应当将婚期延后些才是。”
我紧张之感顿时消弭,心内有些好笑:这是看好的吉日,怎可能说改就改?
谢家世代簪缨,怎么养出一个不靠谱的郎君?
那时谢羡之刚刚度过母丧三年,一事无成,我以为他是个纨绔公子。
后来,我才知晓,他本就学富五车,在江南一道素有才名,还因过分俊美的容貌,被淮阳河上各大秦楼楚馆争相传抄诗作。
只是接连因父母丧事,才迟迟没有入仕。
这样一位君子,只有在面对妻子时不知所措。
一颗饱受煎熬的心,就那样平静了下来。
与这样一个人成亲,谁能过得不好呢?
2谢羡之此次高升,是入的御史台,做御史大夫。
我们都心知肚明,此次入长安,便是今上在重要职位安插权臣的好时候。
摄政王宁川辅政多年,今上终于决定要收回权柄。
可这权,又没单写着谁的名字,哪能是张手就能要得回来的?
我有些担忧,在谢羡之上朝第一日,起得大早,一边念叨,一边给他整理衣物。
恨不得把从前在长安有用的见闻都说给他听。
“摄政王性子冷傲,一般不当朝与人争执,但事后必定是会清算人的。”
“朝中武将,泰半站在摄政王一边,不会趁口舌之争,但辩论不及,可能会当朝打人,你远着一些。”
“还有那几位侯爷,都是朝中的吉祥物,只是人老了,嘴碎一些、毒一些,好在你出身好,他们应当不会为难你。”
……絮絮叨叨。
许久之后,我才突然顿住。
这些话,是多年前,许秋池告诉我的。
如今上朝的人,也不知是否还是那些人。
我的夫君眉眼含笑,低头看我。
我敛起愣住的神色,最后补充道:“丞相许秋池,是摄政王的政敌。”
数年前,摄政王第一次发现许秋池跟王妃宋渺并非真正的表兄妹,而是曾经的未婚夫妻后,勃然大怒,说他们明修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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