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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他头上。
他点点头，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楼道里，心里五味杂陈。
第四章：心事期中考试后的家长会，校园里挤满了关心子女成长的父母。
林默的母亲在外地工作，父亲又临时有事，他只好自己去办公室取成绩单。
在办公室门口，他听见里面传来争吵声。
门虚掩着，他认出那是苏晴的声音，带着他从未听过的激动。
“你就这么不在乎这个家吗？
连家长会都能忘？”
她几乎是在哽咽。
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，苏晴的声音低下来，充满了疲惫：“算了，你忙吧，我还有工作。”
林默犹豫着该不该进去，门突然开了。
苏晴看到他，慌忙擦掉眼角的泪水。
“林默？
你怎么在这里？”
“我来取成绩单...老师，您没事吧？”
苏晴摇摇头，勉强笑了笑：“没事。
你考得很好，数学年级第五。”
<“真的？
谢谢老师！”
林默的喜悦很快被担忧取代，“老师，如果您需要人说话，我...”“林默，”苏晴打断他，“记住我的话，我们是师生关系。
你去吧，我还有工作。”
林默沮丧地离开，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郁闷。
放学后，他鬼使神差地又来到苏晴小区附近，坐在公园长椅上发呆，自己也不知道在期待什么。
暮色渐浓，华灯初上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他看见苏晴从小区走出来，眼睛红肿。
她没注意到林默，径直走向江边。
林默悄悄跟在后面，保持一段距离。
苏晴站在江边良久，突然蹲下身轻声哭泣。
林默再也忍不住，走上前去。
“老师？”
苏晴 startled，慌忙站起来：“林默？
你怎么...” “我刚好路过。
老师，您到底怎么了？
我能帮忙吗？”
苏晴摇摇头，眼泪又流下来：“没人能帮我。”
“至少让我送您回家，这里风大。”
这次苏晴没有拒绝。
回到她家楼下，她却不想上楼。
“能再陪我去吃点东西吗？
我还没吃晚饭。”
她轻声问，像个无助的孩子。
两人来到一家小面馆。
热腾腾的面条下肚，苏晴看起来好了一些。
“对不起，让你看到我这样。”
她低声说。
“没关系。
老师，您和丈夫...” “我们可能快要离婚了。”
苏晴突然说，然后像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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