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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3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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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60) "拖进深水区淹死。
只因为对方弄丢了他的鞋。
回到学校的当晚，他写作业到很晚，奶奶发现他在补前天的作业。
"你生病请假了，为什么还要补？
""组长没通知我，老师让我罚抄三遍。
""那你解释了吗？
""没有。
"奶奶皱起眉头："陈牧，你又在积攒愤怒吗？
"他紧紧抿着嘴，铅笔在纸上划出深深的痕迹。
任务：为陈牧出气。
第二天，奶奶亲自送陈牧去学校。
她径直走向教师办公室，面色严肃。
“老师，我是陈牧的奶奶，我想问问，为什么孩子生病请了假，还要被罚抄作业？”
班主任推了推眼镜，语气敷衍：“阿姨，这是班级规定，作业必须交。
组长没通知到，是陈牧自己没和同学处好关系，他也有责任。”
奶奶攥紧陈牧的手：“那罚抄三遍呢？
这也是规定？”
“他态度有问题，得让他长记性。”
奶奶笑了，笑声冷硬：“行，这记性我帮他长。”
她松开陈牧，猛地抄起桌上的墨水瓶，手腕一扬。
哗啦！
深蓝墨水泼上雪白的墙面，溅了班主任一身。
4 心魔难驯“你！”
班主任惊跳起来。
奶奶把空瓶子往桌上一跺：“我孙子以后不写作业了。
你再罚他，我就天天来泼。
看谁更长记性。”
她拉着陈牧转身就走，脊背挺得笔直。
全班鸦雀无声。
陈牧仰头看她。
阳光从走廊窗户涌进来，照亮奶奶鬓边的白发，也照亮他深不见底的瞳孔。
他轻轻攥紧了她的手。
那天之后，陈牧似乎真的没人敢欺负了。
他顺利升入初中。
个子抽条，眉眼长开，依旧是沉默寡言的少年，成绩中游，毫不惹眼。
只有我知道，他校服袖口下藏着的旧伤疤旁，添了新的划痕。
夜深人静时，他坐在书桌前，不是写作业，而是用刀片一遍遍刮擦手臂。
奶奶敲门送牛奶，他立刻放下袖子，表情温顺。
“小牧，早点睡。”
“好。”
门关上。
他端起牛奶，走到窗边，面无表情地倒进盆栽里。
植物很快枯黄萎靡。
初三那年，奶奶生了场重病，住院手术。
我急得魂魄都要散开，却无能为力。
陈牧请假陪护。
他跑前跑后，交钱取药，扶奶奶上厕所，夜里支个折叠床守在一旁。
同病房的老太太夸：“你这孙子真孝顺。”
奶奶笑着点头，拍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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