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1646943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5934735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20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664) "。

基地的管理部门也找她谈过话。

因为她多次骚扰医护人员,扰乱公共秩序,情节严重,虽然没直接驱逐她,但被列入了“重点观察名单”。

这意味着她享受不到一些针对困难人员的基础福利分配,还被分配去干基地里最脏最累的活,比如清理公共厕所和垃圾站。

她每天就佝偻着背,在垃圾堆里扒拉着,希望能找到点别人不要的东西填肚子,样子看起来可怜又可恨。

张文斌也无法原谅他母亲。

他知道母亲有些自私虚荣,但没想到她会恶毒到这种地步,亲手害死了他的孩子,还把苏晚往死里逼。

他和母亲大吵一架后,就搬了出去,自己找了个更偏僻更破的地方住。

他精神状态很差,活得浑浑噩噩,每天就是麻木地去完成分配给他的体力劳动,换取一点勉强果腹的食物。

他有一次在路上拦住了我。

他看起来憔悴了很多,眼神里带着愧疚和痛苦。

他语无伦次地跟我道歉,说他不知道,他真的不知道我怀孕了,也不知道他妈会那么做。

他说他后悔了,想起以前的事,觉得对不起我。

他说:“晚晚,我知道我现在没资格说什么…但是…我们…还有可能吗?”

我很平静地看着他,心里没有一点波澜。

过去的早就过去了。

我说:“张文斌,都结束了。

我们之间,从你看着我被你妈锁在地下室却什么都没做的那一刻起,就彻底结束了。

以后各自好好生活吧。”

我说完就走了,没再看他是什么表情。

听说他后来更加消沉了。

张丽娜还在隔离病房。

基地提供了最基本的治疗,保证了隔离,防止感染扩散。

但更多的,就没有了。

她没有额外的营养补充,也没有亲人精心照顾,病情反反复复,一直不见好转,甚至还在慢慢恶化。

但这已经不是我需要关心的事情了。

我看着婆婆一家现在的惨状,心里很平静,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。

没有高兴,也没有同情。

我并没有亲手去报复他们什么。

只是真相被揭开后,基地的规则、周围人的看法、以及他们自己之前种下的恶因,自然而然地带来了这些恶果。

这或许就是公平。

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。

治病救人,带教新的护士,研究末世环境下新的医疗难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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