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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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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98) "纸人距我仅十步之遥，“你的魂魄，我的圆满，他们的永生...都在今日完成。”
我注意到孩子们周围的纸人开始微微颤动，指尖伸出锐利的纸刃，抵住孩童的咽喉。
老师们无声啜泣，却不敢动弹。
是时候了。
我缓缓举起玉佩：“你要这个？
来拿吧。”
纸人眼中闪过贪婪的光，疾步上前。
就在它伸手欲夺的瞬间，我猛地摔碎玉佩在地——当然，那只是我准备的仿品。
真玉佩早已交给小王，此刻应该已经...爆炸声从地下室传来，整栋建筑剧烈摇晃。
纸人全部僵直一瞬，我趁机拔出手枪（我悄悄带了备用），连续射击孩子们周围的纸人。
特警队员破窗而入，迅速控制场面。
纸人林素云发出尖啸，扑向我：“你毁了一切！”
我们扭打在一起，它的力量大得惊人，纸手如铁钳般掐住我的喉咙。
我拼命挣扎，视线开始模糊。
就在窒息边缘，一声枪响，纸人头颅炸开，碎纸纷飞。
小王站在门口，手中枪口冒烟。
我喘着气推开无头纸人，却发现它的手仍紧掐着我。
更可怕的是，舞台上的棺材正在震动，棺盖缓缓滑开...李老先生的遗体坐了起来，手中半块玉佩发出耀眼青光。
无头纸人突然动了起来，挣脱小王后续的射击，奔向棺材。
两个半块玉佩的光芒在空中交汇，形成完整的光鸾。
遗体与纸人融合，形成一个既男又女的恐怖存在——半脸是李老先生，半脸是林素云，身体一半肉身一半纸躯。
“轮回...圆满...”它发出双重声音，光芒大盛。
我冲上前，从怀中取出真正的半块玉佩——我早已调包，摔碎的只是仿品。
“你的圆满，永远不会到来。”
我将玉佩按在它的胸口。
惨叫声中，光芒暴涨，吞噬了一切...---9 轮回终结我醒来在医院病床上，小王守在旁边。
“爆炸后你昏迷了两天。”
他松了口气，“幼儿园师生安全，老周和家人团聚了，那些被控制的看守都恢复了神智。”
“林素云呢？
李老先生呢？”
小王神色复杂：“遗体检查确认，李老先生已死亡多日，不可能...活动。
现场只有纸人残骸和...”他递过证物袋，里面是两半彻底灰暗碎裂的玉佩，“这个。”
我靠在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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