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1636635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5932738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8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820) "制西服,脊背仍然凉的发痛。

董事们坐在阴影里, 手指在桌面敲出杂乱的节奏。

陆沉霄坐在主位上,手中把玩着金笔。

“雪崖,念在旧情。”

“签了这份认错书,我让你体面地离开。”

我扯了扯第三颗纽扣。

线头松松垮垮的,里面藏着应急胶囊。

“体面?”

我笑出声来。

“像老董事长那样?”

“死在你的河豚毒素里才算体面?”

陆沉霄的脸沉了沉。

抬手按下遥控器。

大屏幕亮起,是专家对我的录音分析:“声波断层显示三次剪辑痕迹。”

“全票通过。”

他没看投票器,直接合上文件夹。

“罢免裴雪崖......”记者们恰好在这时涌进来。

闪光灯把空气劈成碎片。

陆沉霄对着镜头叹气,“是我监管不力啊。”

就是现在。

我扯下第三颗纽扣,胶囊滚进掌心。

“陆沉霄,”我把胶囊举到唇边。

“你总说我学不会认输。”

胶囊滑进喉咙,没味道。

像吞了粒石子。

我故意弓起背,指甲抠着桌面的木纹。

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响声。

“你看,”视线开始模糊,是我自己掐的。

“我会......”倒下时,我听见相机快门“咔嚓咔嚓”响成一片。

陆沉霄快步冲过来。

再次睁眼。

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孔,浓得发苦。

天花板的灯转着圈,像要把人吸进去。

这是陆氏控股的医院。

特护病房的电子屏闪着“病危”俩字。

我的手腕被皮带捆着,连着心率仪。

滴滴声敲得太阳穴发痛。

门开了,进来一位白大褂。

是给老董事长“抢救”的那个医生。

“裴先生,该麻醉了。”

针管里的液体泛着乳白,像掺了什么东西。

我盯着他胸前的铭牌。

照片是三年前的,比现在胖点。

“我想看电视。”

他皱了一下眉,但还是按了遥控器。

智能电视亮着黑屏。

电源线在墙角松垮垮地耷拉着 ——李姐说过,这是“等信号”的意思。

医生的针管离我越来越近。

我突然偏过头,肩膀撞翻床头柜上的水杯。

水顺着桌腿流到插座旁,发出滋滋的轻响。

“哎呀!

漏电了!”

门口传来李姐的声音。

她举着消毒喷壶冲进来。

白大褂袖口沾着碘伏,是刚给走廊消毒的样子。

“张医生麻烦您让让。”

她蹲下身擦水时,胳膊肘“不小心”撞了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56367107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