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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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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34) "柳青鸾的眉心。
我手腕一抖。
竹筷尖端划出贝塞尔曲线，半空截住那颗暗器。
豌豆在筷尖旋转的角速度，刚好抵消影子灌注的真气。
"凉菜要趁鲜。
"我把颤动的筷子插进酱肉碟，余光瞥见影子在横梁上僵成雕塑。
他面具下的呼吸频率乱了——这不符合杀手标准手册第4章第12条。
范若若的箭囊突然发出嗡鸣。
三支雕翎箭自发共振，频率完美契合我刚才拦截暗器的振动波形。
小姑娘瞪圆的眼睛里，映出我袖口残留的墨迹——那团污渍正在布纹间扩散成曼德尔布罗特图形。
"大哥......"她嘴唇开合像在解微分方程。
太监总管突然打翻酒壶。
琼浆玉液泼向范建珍藏的《山河社稷图》，我下意识摸向腰间——玉算盘二十四颗珠子已经自动排列成梯度下降序列。
"我来！
"柳青鸾的刀光比声波更快。
但酒液在触到画卷前诡异地分流，如同撞上无形第2章 真气沸点酒液在离画卷三寸处突然蒸发。
热气腾起的瞬间，我后颈的汗毛全部竖了起来——有人用霸道真气改变了局部沸点。
柳青鸾的刀僵在半空。
她虎口迸裂的血珠悬成一条红线，像极了《霸道真气》扉页上的经络图。
"好刀法。
"我缩着脖子往案几下滑，顺手打翻盛满冰块的铜盆。
碎冰碴在空中组成六边形晶格，恰好挡住太监总管袖中射出的三根牛毛针。
范闲突然按住我肩膀："大哥醉了？
"他掌心传来的真气带着试探，像把游标卡尺在测量我经脉宽度。
我顺势瘫软下去，后脑勺"咚"地磕在青石砖上。
这个角度能看见房梁缝隙里，影子的靴尖正在微微颤抖——他鞋底沾着我院里特有的紫云英花粉。
"送大公子回房。
"范建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飘来。
管家扶我时，我故意把算盘珠子蹭落七颗，它们滚动的轨迹正好封住影子所有突袭路线。
月光把回廊照成等差数列。
转过第三根楹柱时，我袖袋里的《霸道真气》突然发烫。
书页间夹着的算草纸正在融化，墨迹重组为三维坐标系。
"您慢些。
"管家在垂花门停下。
他右手小指缺了半截——和三年前漕帮账簿里记载的暗桩特征完全吻合。
我扑进书房就反锁了门。
烛台倒地滚出三丈远，火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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