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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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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66) "名单最后一栏被墨水涂黑，只剩个代号："老刀"。
"陆顾问！
"法医助理突然冲进来，"周法医醒了！
他说要立刻见您！
"医院走廊的消毒水味呛得人头疼。
周法医躺在ICU里，脖颈缠着纱布，呼吸面罩上全是凝结的水珠。
他的民国罗盘碎片摆在床头，指针居然还在微微颤动。
"容器......"他抓住我的手腕，指甲陷进肉里，"他需要新容器......"我低头看他后颈。
那些针孔已经溃烂，形成完整的傩面纹路。
"老刀在哪？
"周法医突然瞪大眼睛。
他的瞳孔剧烈收缩，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。
我顺着他视线回头，发现病房玻璃上不知何时多了个血手印。
"小心......罗盘......"周法医的喉结滚动，"你父亲......青铜椁......"心电监护仪突然尖叫起来。
医护人员冲进来时，我摸到周法医枕头底下有东西——半张烧焦的照片，只剩父亲站在青铜椁旁的半截身影。
照片背面用血画着个残缺的符咒，和罗盘上的纹路分毫不差。
口袋里的青铜罗盘突然发烫。
我退到走廊拐角，发现盘面指针正指向医院地下室。
电梯下行的瞬间，头顶灯光突然频闪。
金属壁上倒映出我左眼的异状——瞳孔变成了罗盘形状，正在渗出细细的血丝。
负三层停尸间的冷气扑面而来。
最里间的白布被掀开，露出第三具尸体。
这次是个年轻女人，胸口别着文物局的工作证。
她的表情凝固在极度惊恐的状态，但嘴角被人用刀划出个诡异的微笑。
我掀开白布，呼吸瞬间凝滞。
她左手紧攥着个染血的傩面，面具内侧刻着父亲的名字。
第4章 鬼市寻踪停尸间的冷气钻进衣领。
我掰开女尸的手指，傩面内侧除了父亲名字，还有串数字——鬼市摊位编号。
青铜罗盘在口袋里发烫。
凌晨三点的鬼市空荡荡的，只有哑爷的摊位亮着盏惨白的灯笼。
纸人纸马散落一地，中间是张被撕碎的傩面剪纸。
"哑爷？
"没人应答。
摊位底下有滩未干的血，蜿蜒成箭头形状指向墙角。
我踢开堆放的黄表纸，露出个暗格。
里面躺着本焦黄笔记，封皮上烫着北派盗门的"三山印"。
翻开第一页，父亲的字迹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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