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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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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926) "点灵气用完就没了。”
她顿了顿，忽然问：“你想学吗？”
我心脏猛地一跳。
“学什么？”
“修炼。”
她看着城市远方，“我一个人，撑得很累。
需要帮手。”
“为什么选我？”
“因为你傻。”
她居然笑了笑，“明明那么弱，还想着回来帮我。
这种人，现在不多了。”
我：“……”“学不学？”
她问。
“学！”
我几乎没犹豫。
哪个男人没做过飞天遁地的梦？
更何况，能帮她。
“好。”
林薇点头，“从明天开始，每天凌晨四点，来这里。”
于是，我的苦修开始了。
凌晨四点，天还黑着，我就跑到鬼楼天台。
林薇教我感应灵气，引导体内那点微薄的气流。
教我基础的拳脚功夫，说这是炼体，身体是容器，容器不强，装不下更多灵气。
她教得狠。
我摔得浑身青紫。
她冷着脸，从不喊停。
“快点！
太慢！”
“力气呢？
没吃饭吗！”
“灵气不是死水，要让它活起来！”
我累得像条狗。
白天还要送快递。
好几次骑着电驴都快睡着了。
但感觉身体一天天变强。
力气、速度、反应，都远超从前。
眼睛能看到的光更清晰了。
甚至能模糊感觉到远处灵气的波动。
一个月后的一天晚上，我送完最后一单，抄近路回家。
走进一条暗巷。
几个人堵住了我。
手里拿着棍子。
带头的是个黄毛，我记得他。
上次送快递给他，他非要我把他那个 invalid 的优惠券退款，我解释不通，吵了两句。
“小子，等你半天了。”
黄毛晃着棍子，“跪下来叫爷爷，不然今天打断你的腿。”
我看着他和他身后几个混混，他们身上冒着灰黑色的光，满是恶意。
要是以前，我肯定怕。
现在……我心里一点波动都没有。
“滚开。”
我说。
“哟呵？
还挺横？”
黄毛一棍子砸过来。
在我眼里，他慢得像电影慢放。
我侧身躲过，一脚踹在他肚子上。
他惨叫一声，飞出去两三米，倒在地上吐酸水。
其他混混愣住了。
我没停，冲上去。
一拳一个，几下全放倒了。
他们连我的衣角都没摸到。
我看着地上哼哼唧唧的几个人，没说话，转身走了。
心跳都没加速。
这就是力量的感觉。
真好。
我迫不及待想告诉林薇。
第二天凌晨，我上天台。
林薇还没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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