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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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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904) "说这些有用吗？”
“有用，只要你还愿意听我说。”
我死死攥着手，指甲都嵌进掌心。
“你别装得这么可怜。”
“我不是装，我是真的怕。”
我冷声道，“怕什么？”
“怕你再也不属于我了。”
我沉默下来，心口像被什么压着。
他继续说，“你要骂我都行，别一直躲我。”
“我没必要跟你说废话。”
“那你开门，看我一眼，骂完再关门。”
我咬紧牙关，呼吸急促，“你真的是疯了。”
“对，我疯了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像个无赖？”
“我认了，哪怕是无赖，也要留在你门口。”
我胸腔发闷，不知该怎么回应。
他声音低下来，“你记得吗？
以前你生气，我都是这样哄你。”
“那时候你会心软，现在不会了。”
“别提以前。”
我猛地打断。
“好，我不提，那你给我一次机会。”
“机会早就没了。”
“那我就用这条命等你。”
我心口发紧，盯着门把手，手指却颤抖。
外面忽然传来邻居的脚步声。
“小伙子，你怎么坐在这？”
邻居大妈的声音响起。
“我在等人。”
他礼貌地回答。
“都这么晚了，还不回去？”
“不回。”
我听见大妈轻轻叹息一声，摇头离开。
走廊再次归于寂静。
手机响起，是他的消息。
“如果我冷晕在你门口，你会管吗？”
我气得直接打字回，“别用这种话威胁我！”
“我没有威胁，我是真的怕坚持不住。”
我盯着屏幕，心跳加快。
他又发来一条，“你要是现在开门，我马上走，不打扰你。”
“你说话能信？”
“你试试。”
我迟迟没有动作，外面传来一阵轻微的咳嗽。
“别这样折腾自己。”
我隔着门喊。
“只要你肯理我，我什么都愿意。”
“你这样让我很烦。”
“我宁愿你烦我，也不要你不理我。”
我深吸一口气，声音冷硬，“你走！”
外面安静了几秒。
“好，那我不说话，就坐着。”
我被他气笑，“你到底要干什么！”
“要一个机会。”
“你觉得还有吗？”
“只要你不说死，就还有。”
我闭上眼，心口乱跳。
门外，他轻轻靠在门上。
“我能听见你的呼吸。”
他说。
“闭嘴！”
我下意识喊。
“说明你没睡，也没真的把我关心丢掉。”
我狠狠咬唇，不去回应。
过了一会，他又轻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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