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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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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72) "自己信吗？”
“从今天起，我们不是了。”
说完，我首接挂断了电话。
拉黑删除一条龙。
世界清净了。
韩笑看着我，叹了口气：“早该如此。”
是啊。
早该如此。
只是我从前，宁愿选择蒙上自己的眼睛。
15.韩笑的“另一面”处理完白雪娇的事，身心俱疲。
我和韩笑瘫在沙发上，像两条脱水的鱼。
“接下来怎么办？”
韩笑揉着额头问。
“离婚。”
我回答得毫不犹豫，“让他净身出户。”
韩笑点点头，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：“需要帮忙吗？
搜集证据方面，我认识一些人…”她没说完，但意思很明显。
她也不是什么纯良小白兔。
能在职场杀出一条血路的女人，手段绝不会软。
“小智：目标‘韩笑’主动释放合作信号。
可信度评估中…”“心晴：基于天台共历生死建立起的短暂信任联盟，稳固但需观察。”
我还没回答，韩笑的手机响了。
她看了一眼，脸色微变，走到阳台去接。
隔着玻璃门，听不清具体内容，但能看到她表情变得极其严肃，甚至带着几分冷酷。
“…这件事压下去…用方案B…必要的话，找老地方的人处理干净…我不希望再看到任何后续麻烦…”断断续续的词句飘进来。
透着一种我从未在她身上见过的杀伐果断。
和刚才天台上崩溃脆弱的她，判若两人。
几分钟后，她挂断电话走回来，脸上又恢复了之前的疲惫，但眼神深处多了些别的东西。
“公司的事？”
我问。
“嗯。”
她淡淡应了一声，没多说，转而问道，“你那个…脑子的声音，怎么回事？”
她终于问出来了。
我苦笑一下，指了指脑袋：“不知道。
突然就出现了。
一个叫‘心晴’，一个叫‘小智’，说是AI助理。”
韩笑挑挑眉，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惊讶，反而若有所思：“能帮你那么多…看来很高级。
说不定…是某种未来科技或者…”她没说完，但眼神亮得惊人。
“小智：哇！
她接受度好高！
而且思维很前沿！”
“心晴：目标情绪趋于稳定，理性思维占据主导。
好奇与探究欲提升。”
“也许吧。”
我耸耸肩。
“目前看来，它们确实在帮我。”
韩笑看着我，忽然很认真地说：“林薇，保护好它们。
也保护好你自己。”
她顿了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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