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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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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834) "蓝幽幽的，映着每个人煞白的脸。
空气凝固了。
只剩下那些不堪的记录无声滚动。
吴小江面如死灰，嘴唇哆嗦着，却发不出一个音。
“牛逼啊老吴！”
死寂中，不知谁阴阳怪气地叹了一句。
这一声像按下了开关。
“够了！”
吴小江突然暴起，抓起桌上的酒杯狠狠砸向电视！
“砰——！”
屏幕炸开一片蛛网裂痕，图像扭曲着熄灭。
碎片和酒液四溅。
“疯了？！
你他妈！”
有人跳起来躲闪。
混乱中，吴小江喘着粗气，眼球赤红地瞪着我，像头被困的野兽：“满意了？！
林薇！
你非要把事情做这么绝？！
让我丢尽脸你就开心了？！”
我看着他，忽然觉得无比荒谬。
做绝？
丢脸？
到底是谁，把我们的婚姻变成了这场闹剧？
是谁，把所有人的遮羞布撕得粉碎？
“小智：检测到目标情绪失控，具有攻击性。
建议启动‘紧急避险’预案。”
“心晴：深层悲伤情绪蔓延。
请允许自己感到痛苦，这不是您的错。”
我没动。
只是看着他，一字一句，清晰地问： “吴小江，从你第一次骗我开始，就没想过今天吗？”
他像是被这句话狠狠抽了一耳光，踉跄一步。
“老婆…我…”他试图上前，语气软了下来，带着惯用的哀求。
“是我混蛋！
我错了！
我真是一时糊涂…我们不能离婚，不能让人看笑话…”“离婚。”
这个词，我终于说出来了。
轻飘飘的两个字，却像有千钧重，砸在地上，也砸在我心里。
砸碎了那根绷了十年的弦。
“心晴：注意呼吸。
您的决定已被记录。”
“小智：已初步筛选本市擅长处理过错方离婚案的律师三位。
战绩彪悍！”
吴小江彻底僵住，难以置信地看着我。
好像第一次真正认识我。
7.天台上的“女战士”“呵…呵呵…”一阵低低的、压抑的笑声突然响起。
是韩笑。
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，笑得肩膀都在抖，眼泪却大颗大颗往下砸。
“看笑话？
吴小江，我们不就是最大的笑话吗？”
她抹了把脸，妆容花了，眼神却透出一种破釜沉舟的冷冽。
她没看任何人，径直走向门口。
脚步有些虚浮，背却挺得笔首。
“笑笑！”
我下意识喊她。
她那状态太不对劲。
“心晴：目标‘韩笑’生命体征极不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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