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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23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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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54) "科考试结束后都会简单交流一下答案，两人的解题思路和答案几乎完全一致。
最后一科考完后，林小暖长舒一口气，"终于结束了！
"顾墨站在教室门口等她，"感觉怎么样？
""还不错，"林小暖微笑着说，"你呢？
""很简单，"顾墨淡淡地说，但眼神中有一丝期待，"我们去吃点东西庆祝一下？
"林小暖点点头，"好啊，去哪里？
""我知道一家不错的餐厅，"顾墨说，"我提前订了位置。
"林小暖惊讶地看着他，"你这么有信心我会答应？
"顾墨难得地露出一丝微笑，"不是信心，是希望。
"这个笑容让林小暖的心跳再次加速。
顾墨笑起来真的很好看，可惜太少见了。
_"如果我们在一起了，他会笑得更多吗？
"_顾墨带林小暖来到市中心一家高级餐厅。
这里环境优雅，服务周到，显然不是普通高中生能经常光顾的地方。
"这里...很贵吧？
"林小暖有些不安地问。
顾墨摇摇头，"不用担心，今天是特殊的日子，值得庆祝。
"他们被安排在一个靠窗的位置，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夜景。
服务员送上菜单，林小暖惊讶地发现上面没有标价。
"点你喜欢的，"顾墨说，"不用担心价格。
"林小暖有些犹豫，最后还是选了几道看起来不太奢侈的菜品。
顾墨则根据她的选择，又点了几道搭配的菜和一瓶果汁。
"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些？
"林小暖惊讶地问，看着顾墨点的菜都是她的口味。
顾墨没有直接回答，只是说："吃饭的时候，你总是先吃青菜，然后是肉类，最后才是主食。
你不喜欢太辣的食物，但喜欢微辣的口味。
你喜欢水果味的饮料，尤其是草莓味。
"林小暖惊讶地瞪大眼睛，"你...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？
""因为我一直在观察你，"顾墨坦然地说，"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开始。
"林小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顾墨的观察如此细致，让她既感动又有些害怕。
_"这是关心还是控制？
是喜欢还是占有？
"_似乎察觉到她的不安，顾墨补充道："我知道这听起来有点吓人，但我只是想了解你的一切，包括你的喜好、习惯、梦想...这不是为了控制你，而是为了让你更开心。
"林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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