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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2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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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492) "学校附近的一家安静的咖啡厅。
这里成了他们最近常去的地方，店主已经认识他们，总是会为他们留一个靠窗的安静角落。
"两位又来啦，"店主热情地招呼，"还是老位置？
"林小暖微笑着点头，"谢谢。
"顾墨点了两杯咖啡和一些小点心，然后两人开始复习。
林小暖负责语文和英语，顾墨负责数学和物理，两人互相提问，互相解答疑惑。
"这道题我有点不明白，"林小暖指着一道物理题，"为什么这里要用相对论的公式？
"顾墨凑过来看了看，然后开始耐心地解释。
他的讲解清晰而有条理，完全不像平时那个冷漠寡言的校霸。
林小暖专注地听着，时不时点头或提问。
她发现，顾墨在学术上的造诣远超她的想象，很多高深的物理概念他都能用简单的语言解释清楚。
_"他真的很聪明，如果从小就好好学习，现在肯定已经是全国知名的天才少年了。
"_"明白了吗？
"顾墨问道，打断了林小暖的思绪。
"啊？
哦，明白了，"林小暖赶紧点头，"谢谢你的解释。
"顾墨看了她一眼，似乎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，"在想什么？
"林小暖犹豫了一下，然后坦白道："我在想，你真的很聪明，如果从小就认真学习，现在肯定更厉害。
"顾墨的表情微微变化，"我从小就很认真学习。
""啊？
"林小暖惊讶地看着他，"但你不是说...""我说我不参加考试，不代表我不学习，"顾墨解释道，"我父母从小就给我请了最好的家教，我六岁就开始学高等数学，十岁就能解决大学物理题目。
"林小暖瞪大了眼睛，"那为什么...""因为没有意义，"顾墨的语气变得有些冷，"学习对我来说只是一种工具，用来满足父母的期望。
我从来没有从中获得过乐趣，直到..."他停顿了一下，看着林小暖的眼睛，"直到遇见你。
"林小暖感到心跳加速，脸颊发烫。
顾墨的眼神中有一种她从未见过的温柔和真诚。
_"他是认真的...他真的因为我而改变了对学习的态度。
"_"我...我很荣幸，"她小声说，"但学习最终还是要为自己而做，不是为了我，也不是为了你父母。
"顾墨点点头，"我知道。
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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