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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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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86) "，只要一个干净利落的了断。”
电话那头的律师有些迟疑，但我心意已决。
当一个男人连你最后的体面都不肯给时，你唯一能做的，就是亲手斩断所有联系。
王军的电话是在半小时后打来的，咆哮声几乎要震破我的耳膜。
“唐子悦！
你他妈疯了！？”
“想离婚？
想分我的家产？
我告诉你，门都没有！”
他的声音里再没有一丝一毫的伪装，只剩下赤裸裸的狰狞和贪婪。
“你看我弄不弄死你！”
我没有理会他的威胁，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手机屏幕暗下去的瞬间，一条新的朋友圈推送跳了出来。
是凌小小。
她和王军亲密地依偎在沙发上，背景是我们婚房的客厅。
照片里，凌小小巧笑嫣然，举起戴着戒指的手，无名指上那枚硕大的钻戒，正是我当年的婚戒。
原来，我连被他扫地出门的资格都没有，在他眼里，我只是一个可以被随意替换的“旧东西”。
我抓起桌上的车钥匙，冲向了车库。
王军，凌小小，你们不是想看我崩溃吗？
我成全你们。
4家门口，隔着门缝都能听到里面缠绵的情歌和凌小小放肆的浪笑声。
推开门，玄关的灯光将客厅里的荒唐照得一清二楚。
沙发上，凌小小整个人像没有骨头一样软在王军的怀里，衣衫半褪，露出白皙的肩。
王军的手正搭在她的腰上，听到开门声，他只是懒懒地抬了下眼皮，眼神里没有惊慌，只有被打扰的不耐烦。
凌小小倒是像受惊的兔子，紧张地从王军怀里站了起来，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衣服。
她的声音里赔着假笑。
“子悦，你回来也不说一声，让王军去接你啊。”
王军冷笑一声，连姿势都没换。
“天天吵着要离婚，还回来干嘛？”
他的声音冰冷。
我平静地走进卧室，拉出角落里的行李箱，开始打包属于我的东西。
每一件衣服，每一本书，都像是在嘲笑我这几年的愚蠢。
卧室的门被推开，凌小小扭着她那引以为傲的屁股走了进来，身上还带着王军的烟草味。
她靠在门框上，抱着手臂，像是在欣赏一出好戏。
“子悦，你让阿军送我的那款包我好喜欢，这是我收到最好的礼物。”
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，但我死死咬着嘴唇，不让它掉下来。
我从牙缝里挤出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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