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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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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顾先生最近情话技能满点哦，”她故意打趣，缓解着过于浓稠的情感氛围，眼角却幸福地弯起，“是报了哪个培训班吗？”
顾夜宸低笑，胸腔震动，带着令人安心的共鸣。
“无师自通。
心里满了，话自然就流出来了。”
他侧过头，吻了吻她的额角，“而且，只对你一个人。”
两人相视而笑，空气中弥漫着甜蜜的气息。
他们继续漫步，在一幅小幅素描前停下。
画的是窗台上的一个小盆栽，在雨后焕发着生机。
“还记得这个吗？”
林薇问，“是你办公室里那盆。
我那次去找你……吵架之后，我偷偷掐了一片叶子回来扦插。
它活下来了，而且长得很好了。”
那是她灰暗岁月里，偷偷为自己保留的一点关于他的、不算痛苦的念想。
顾夜宸怔住了，他完全不知道这个小插曲。
心口像是被最柔软的羽毛拂过，又酸又胀。
他当时说了多混账的话，让她在那样的情况下，还小心翼翼地保留着这一点点微弱的生机。
他将她转过身，面对自己，双手捧起她的脸，目光灼灼，郑重得像是在宣誓：“薇薇，我们以后的家，阳台上会种满你喜欢的植物，书房会有你大大的画桌，客厅会有你喜欢的柔软地毯和抱枕。
所有的一切，都以你的喜好为准。
你只需要做你喜欢的事，画你想画的画。
其他的，都交给我。”
这不是承诺，这是规划。
是即将付诸行动的蓝图。
林薇笑着点头，主动踮起脚尖，吻了吻他的唇角：“好。
我们一起。”
离开美术馆时，已是深夜。
顾夜宸细心地为她披上外套，挡去夜风的微凉。
司机早已等候在门口，他却挥手让车先走。
“想和你走走。”
他牵起她的手，十指紧扣。
繁华的街道已经安静下来，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长又缩短。
他们就这样慢慢地走着，不需要太多的言语，偶尔相视一笑，空气中便满是默契和温情。
走过一个街角，看到一家还亮着灯的小糖水铺。
“你以前心情不好，就喜欢吃点甜的。”
顾夜宸记得很清楚。
“现在心情很好，”林薇笑，“但也可以吃一点。”
两人坐在小店简陋的桌旁，分食一碗热乎乎的红豆沙。
甜腻的味道在舌尖化开，一直暖到心里。
“好像比米其林三星的甜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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