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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2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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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86) "十章第二天，所有的报纸和网络媒体都在报道昨晚的事件。
"影视公司太子爷韩墨涉嫌杀人，在求婚现场被女友当众揭发""十年复仇计划：从被羞辱的小女孩到复仇女神""韩氏影业股价暴跌，韩墨被警方带走调查"我坐在咖啡厅里，翻看着这些报道。
每一个标题都让我感到满足，这就是我要的结果。
"小雨。
"程远坐在我对面，"你真的开心吗？
"我抬头看着他，却发现自己答不上来这个问题。
开心吗？
我也不知道。
仇恨得到了报复，但内心的空洞感却更加强烈了。
"韩墨已经被逮捕了，根据你提供的证据，他很可能会被引渡到美国接受审判。
"程远说道。
"好。
"我淡淡地回应。
"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？
"程远问道。
我沉默了很久，才说："我不知道。
"这十年来，我活着的唯一目标就是报仇。
现在仇报了，我却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。
"小雨，你需要重新开始。
"程远温柔地说道，"过去的痛苦已经结束了，你要学会向前看。
"重新开始？
说起来容易，做起来却很难。
我的心已经被仇恨占据了太久，突然要它变得柔软，我不知道该怎么做。
手机响了，是一个陌生的国际长途号码。
"喂？
"我接起电话。
"请问是苏小雨小姐吗？
"电话里传来一个女声，说着带有美国口音的英文。
"是的。
""我是艾米，艾米·史密斯。
"电话那头的女孩激动地说道，"我看到了新闻报道，谢谢你为我父亲伸张正义。
"艾米。
约翰·史密斯的女儿。
"不用谢，这是应该的。
"我回答。
"我想当面谢谢你，如果可能的话，我想飞到中国见你一面。
"艾米说道。
"不用这么麻烦...""不，我必须要见你。
"艾米坚持道，"你不知道，这三年来我是怎么过的。
每天晚上我都在做噩梦，梦见我父亲死不瞑目的样子。
但是昨天看到新闻后，我第一次睡了个好觉。
"我的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。
"好吧，如果你一定要来的话。
""谢谢！
我明天就订机票。
"艾米高兴地说道，"苏小雨小姐，你是我的天使。
"天使？
我苦笑了一下。
一个心中充满仇恨的人，怎么可能是天使？
挂掉电话，程远问我："谁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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