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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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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84) "他享受的不是杀戮，而是这个过程。
观察，记录，然后……摧毁。
这是他艺术的一部分。”
“但这个系统，这个他用来玩弄我们的舞台，有漏洞。
每一次循环，总会有些碎片留下来。
记忆碎片，权限碎片……比如这个通讯频道。”
外面传来的撞击声越来越响，灯光疯狂闪烁，避难所的金属结构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。
屏幕里的“林天”眼神锐利如刀，穿透屏幕，钉在真正的林天身上：“这一次，不同了。”
“我找到了更多碎片，拼凑出更多真相。
也找到了……或许能打破循环的方法。”
“但需要你的选择。
现在。”
“选择一：乖乖扮演你的角色，按照他的剧本走下去，直到这一次循环结束，被清洗，等待下一次‘新生’。”
“选择二……”屏幕里的“林天”嘴角，勾起一抹和林天此刻内心情绪完全匹配的、疯狂而决绝的冷笑：“跟我合作。
趁他以为一切尽在掌握，趁他还沉浸在‘观察’的乐趣里……”“我们给他一个绝对意想不到的‘剧情转折’。”
“比如……”“屠神。”
通讯界面下方，一个进度条数据传输中：1%...开始极其缓慢地移动。
同时传输过来的，还有一个极其复杂的结构图碎片，标记着避难所核心能源管路Override权限。
屏幕里的“林天”影像开始变得不稳定，声音断断续续：“选择……快……他很快会……发现……”通讯猛然中断。
屏幕恢复了监控画面和冰冷的观察日志。
日志的最新一行文字刚刚生成：* **实验体出现异常沉思状态。
生理指标波动偏离预测模型。
建议注入少量镇静气体，微调剧情走向……**灯光依旧闪烁，撞击声不绝于耳。
林天站在原地，一动不动。
他的脸上，恐惧、震惊、迷茫、疯狂……所有情绪交替闪过，最终沉淀为一种死寂的、深不见底的平静。
他缓缓抬起手，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指尖。
然后，他慢慢握紧了拳头，指节因用力而发白。
他抬起头，看向屏幕上那个刚刚生成的、建议对他使用镇静气体的观察日志。
嘴角，一点点地，扯出一个冰冷至极的弧度。
那不是一个受害者该有的表情。
那是在废土中，被逼到绝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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