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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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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56) "——清洗机器，清点杯具，结算账目——但注意力完全无法集中。
周毅敲击键盘的声音，像一根无形的线，牢牢拴着我的神经。
他终于敲下最后一下，长长地、满足地吁了口气，然后开始保存文档，收拾东西。
我猛地绷紧了身体。
他背上电脑包，站起身，像往常一样，低着头朝门口走去。
“那个……再见。”
他含混地丢下一句，声音轻得像耳语，手指已经搭上了门把。
就是现在。
“等等。”
我的声音出口，竟带着一种自己都没预料到的低哑。
周毅的脚步顿住，背影明显僵了一下。
他极其缓慢地转过身，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、沉浸在故事里的些许亢奋，混合着惯常的怯懦，表情看起来有点滑稽的茫然：“老、老板？
有事吗？”
我解下围裙，随手扔在柜台椅上，绕过柜台，一步步朝他走过去。
地板在我的脚步下发出轻微的吱呀声。
店里很安静，只剩下窗外偶尔路过的车声。
我的目光锁在他脸上，看着他眼底的茫然逐渐被惊慌取代，看着他下意识地抱紧了怀里的电脑包，像抱着一个盾牌。
“今天提前打烊。”
我说，停在他面前，距离近得能看清他微微颤抖的睫毛。
“啊……哦，好，好的。”
他眼神飘忽，不敢看我，试图往旁边挪，“那，那我先……”我伸出手，没有给他逃走的机会。
手指攥住了他卫衣的领口，布料柔软。
微微用力，把他往后一带。
“砰”的一声轻响，他的脊背抵在了店门内侧那面略显粗糙的水泥墙上。
他彻底僵住了，眼睛猛地睁大，瞳孔里清晰地映出我的影子，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。
怀抱里的笔记本电脑似乎成了滚烫的山芋，抱也不是，丢也不是。
他的呼吸骤然停止，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涨红，一路红到了耳根。
和文档里写的一模一样。
我逼近一步，另一只手撑在他耳侧的墙上，完全将他困在这一方狭小的空间里。
咖啡的香气和我们之间骤然升高的体温暧昧地交织在一起。
我能感受到他身体细微的颤栗，听到他骤然变得急促、湿热的呼吸声。
我低下头，凑近他的耳边，学着他文档里的描写，刻意压低了声音，气息拂过他通红的耳廓：“躲我？”
他浑身剧烈地一颤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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