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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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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90) "没说完，因为她也看到了文件末尾的收购金额——一个低到侮辱、却正好是他们目前负债总额的数字。
刚好够填上他们东拼西凑来也凑不齐的窟窿，一分不多，一分不少。
我走到那张宽大却廉价的老板椅前，慢条斯理地坐下，转了小半圈，面向他们，双腿交叠，指尖轻轻点着扶手。
“介绍一下，”我扫过那几个目瞪口呆的新员工，最后目光回到面如死灰的费明和林夕身上，唇角弯起恰到好处的弧度，“我，胡璇，你们的新老板。”
办公室里落针可闻。
只有窗外隐约的车流声和费明粗重混乱的呼吸。
我身体微微前倾，目光如同最锋利的刀片，在他们两人之间缓缓扫过，声音轻柔，却带着不容错辨的冰冷：“真是不好意思，你们又要被开除了。”
“我将一直收购你们的公司让你们在这一行彻底混不下去！”
“除此之外，你们还要面临牢狱之灾！”
我挥了挥手里的医疗报告和证据，“这次可不是简单的经济问题了哦！”
“你们这可是杀人未遂！”
费明和林夕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，两个人像是瞬间苍老了十岁。
林夕一下跪了下来，她的膝盖砸在地板上发出闷响，声音里带着哭腔：“都是费明指示的，不是我干的，我们之前那么好，你放我一马吧！”
她抓着我的腿，而我则笑着看向费明：“是吗？
看来我错怪你了，是费明一个人的事，看来他的刑期要加重了！”
费明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，突然暴起将桌上的咖啡杯狠狠砸向林夕。
玻璃碎片飞溅中，他猩红的眼睛像头困兽：“贱人！
都是你害的！”
他揪住林夕的头发往墙上撞，我慢条斯理地按下手机呼叫键。
安保人员的脚步声由远及近。
费明在最后一刻突然转身，从西装内袋抽出一柄蝴蝶刀。
刀锋折射的冷光里，我看见他扭曲的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："你以为...结束了吗？
"刀尖抵住我咽喉的瞬间，林夕突然从背后抱住费明，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扑向落地窗。
玻璃碎裂的哗啦声中，费明的身影在高空划出绝望的弧线。
我抹了抹脖子上的血珠，看着林夕瘫软在地剧烈颤抖的身躯，将染血的诊断报告折成纸飞机，从敞开的窗口放飞。
我看向林夕：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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