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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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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90) "有呢？”
“宏...宏达科技的赵总说...”销售总监哆哆嗦嗦，不敢说下去。
“他说什么？！”
“他说‘听说温总去了凌云，我们跟谁签合约都一样’，他们下年的项目，决定跟凌云走了...”砰！
周伟又一拳砸在桌上，实木桌面发出沉闷的巨响。
他眼球布满血丝，额头上青筋暴跳，整个人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。
那些他以为是因为星辉平台、因为他周伟才合作的核心客户，竟然全都是冲着她温念这个人来的？！
“打给她！
立刻给我打通温念的电话！”
他歇斯底里地咆哮着，一把扫落桌上所有的文件，“快！”
秘书颤抖着手指拨打温念的手机。
“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...”再打。
“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...”继续打。
永远都是忙音。
周伟感到一阵天旋地转，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。
他猛地抢过助理的手机，再一次拨通了那个他曾经无比熟悉、如今却觉得无比恐怖的号码。
“嘟...嘟...”响了很久，就在周伟几乎要绝望的时候，电话居然被接起了。
“喂？”
温念的声音传来，平静，优雅，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背景杂音。
“温念！
是你！
是不是你搞的鬼！
你这个贱人！
你违反竞业协议！
你窃取公司机密！
我要告你！
我要让你把牢底坐穿！”
周伟对着电话口不择言地疯狂咆哮。
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，随即响起一声极轻的笑。
“周总，说话要讲证据。
我从未带走星辉‘任何东西’。
至于客户选择信任谁，那是市场的自由，不是吗？”
“你放屁！
那些客户资源...”“客户信任的，是能带领他们赢得未来的人，周总。”
温念打断他，语气骤然变冷，“就像当年，他们信任我能带领星辉一样。
现在，我选择在凌云实现更大的价值。
至于你...”她顿了顿，背景音里的英文广播提示越来越清晰。
“周伟，还记得你昨天问我带走了什么吗？”
她的声音忽然又染上那点让周伟毛骨悚然的笑意，“我建议你，现在立刻打开财经频道，全球直播。
好好看着。”
“记住，这世上最快的，不是光速。”
“是现实，变心的速度。”
说完，电话被干脆利落地挂断。
周伟浑身冰凉，巨大的、灭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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