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1615497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5928990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5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624) "无孔不入,钻入肖文远暂居的小院,也钻入他的心扉。

更雪上加霜的是,肖父从家乡赶来,听闻儿子蒙受奇耻大辱,又见长安物议沸腾,急火攻心,一病不起。

肖文远日夜侍疾,看着父亲日渐消瘦,心中如刀绞。

“儿啊...”病榻上,肖父枯瘦的手紧紧抓住儿子,“肖家清誉...绝不能毁...”话音未落,便含恨而终,双目未瞑。

肖文远跪在灵前,泪已流干。

孝服之下,是比冰雪更冷的心。

“阿爷,是儿不孝...”一场无妄之灾,竟致家破人亡。

香烛缭绕中,他仿佛又看到父亲送他离家时的殷切目光。

与此同时,杨府却是另一番景象。

杨静媛败诉回府后,将自己关在闺房,摔碎了所有心爱的瓷瓶玉器。

碎片散落一地,在月光下闪着寒光。

“我不服!

那李朝隐定是收了好处!

还有那些乡野村夫,懂得什么!”

她对着前来劝慰的母亲哭喊,声音嘶哑,“我没错!

我亲眼所见岂会有假?

他定是狡诈伪装!”

杨敬之虽觉女儿行事过于刚烈,但护犊心切,加之颜面扫地,对外仍坚持:“小女受了委屈,司法不公,老夫定要讨个说法!”

他动用关系,开始谋划向刑部甚至御史台申诉。

杨府门前车马依旧,却蒙上了一层阴霾。

6 才女注疏露破绽寒冬腊月,肖文远草草安葬了父亲。

坟头新土未干,同窗李逸前来探望,见他形容枯槁,眼神却锐利如刀,心中骇然。

“文远,节哀。

眼下...你有何打算?”

肖文远沉默良久,目光掠过窗外枯枝,缓缓道:“李兄,人言可畏,积毁销骨。

我先前只想息事宁人,却换来家破人亡。

如今,唯有釜底抽薪。”

他取出早已写好的诉状,墨迹新鲜:“我要反诉杨静媛诬告诽谤,致家严含恨而终,恳请官府究办!”

就在肖文远递上诉状的同时,一场针对杨静媛的反噬,也开始在士林圈中悄然酝酿。

最初是在某次文人雅集上,一位素与杨敬之不睦的官员“无意间”提起:“诸公可曾读过杨小娘子那篇《女则新解》?

见解倒是犀利,只是...这‘妇人无刑’一说,引的似乎是前朝《伪周律疏》?

与我大唐律法似有龃龉啊。”

席间顿时一静。

学术上的指摘,最为致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56321263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