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1615184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5928951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3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728) "。”

我攥着纸条,靠在墙边,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。

原来,有人哭,是因为心里装了太多没人听的委屈。

而我,又何尝不是?

手机震动,母亲的消息:医生说,再不手术,可能……我没看完,就把手机反扣在桌上。

我翻出心理学笔记,那是我唯一没扔的东西。

第一页写着:“情绪压抑,是心理疾病的开始。”

下面是我当年写的小字:“如果有一天,我能开一间让人安心哭的房子,就好了。”

我盯着那行字,久久没动。

窗外,雨又下了起来。

我抓起包,把那条毛巾、纸条、笔记全塞进去,冲进雨里。

我打车去了市中心最大的书店。

在一排心理学书籍前,我找到了一本《高功能抑郁:那些微笑的人,正在沉默地崩溃》。

翻开作者简介——沈砚,沈氏集团董事,情绪健康基金会发起人。

我怔在原地。

来,他不只是来哭的。

他是来……自救的。

而我,也许不是他崩溃的见证者。

是唯一一个,听见了他心碎声音的人。

3第五天,鬼屋停电了。

不是演习,是真的一片漆黑。

暴雨砸在屋顶,电路“啪”地跳闸,整栋建筑陷入死寂。

应急灯没反应,手机信号也断了。

广播里传来工作人员慌乱的声音:“大家别慌,电工在抢修,大概……要半小时。”

鬼屋里,游客尖叫四起,乱作一团。

我躲在“吊颈屋”角落,心跳如鼓。

怕黑是我最大的秘密——可现在,我穿着白裙、画着鬼脸,却比谁都怕。

突然,走廊尽头传来一声闷响。

我探头一看——是沈砚。

他靠在墙边,双手抱头,整个人蜷缩着,雨水从他发梢滴落,西装皱成一团,呼吸急促。

“沈先生?”

我轻声靠近,忘了自己还戴着面具。

他猛地抬头,眼神涣散:“别……别走。

别留我一个人。”

我心口一紧,四周漆黑,只有雷声轰鸣。

那一刻,我不是“女鬼”,他也不是“太子爷”。

我们只是两个被黑暗吞没的、不敢喘气的人。

“我……我动不了。”

他声音发抖,“一黑下来,我就……想起我妈走的那天。

监护仪的声音停了,灯也灭了。

我爸说,‘男子汉,不准哭。

’可我想哭……我真的想哭……”他说不下去了,喉咙哽住,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地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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