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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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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24) "乖孩子们。
"他抚摸着膝盖上的骨灰盒，"来见见你们真正的父母。
"盒盖打开，里面是两枚心脏标本。
标签上的日期，是二十年前我生日那天。
第8章骨灰盒里的心脏还在渗血。
我盯着那两枚标本，标签上的日期刺得眼睛疼。
二十年前我生日那天，父母说要去实验室给我惊喜。
"惊喜吗？
"陆老爷子转动轮椅，碾过顾淮的手指，"用自己孩子做实验，苏家的传统。
"轮椅扶手弹出针管，他扎进自己脖子。
皱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，声音却变得像少女："这对心脏，编辑过三代人的记忆。
"陆沉渊的佛珠勒住我手腕。
他呼吸喷在我耳后："数三下就跑。
""一。
"轮椅后的暗门滑开，露出停尸房。
二十具尸体整齐排列，每张脸都和我有七分像。
"二。
"林特助突然把少女塞给我。
他后腰的枪管顶住陆老爷子太阳穴："老爷，您轮椅下有炸弹。
"爆炸声从楼下传来。
陆沉渊拽着我冲向停尸房，消防斧劈开最后那扇门——心脏培养舱在发光。
三十个透明容器里，心脏规律跳动。
每颗都连着导管，终端是台巨型计算机。
屏幕显示：记忆移植进度97%。
"这才是遗产。
"陆老爷子在笑，"编辑全人类记忆的技术。
"陆沉渊的斧头砸向控制台。
火花四溅中，我看见计算机弹出父母的脸："念念，别碰核心程序！
"顾淮爬进来，肠子拖在地上。
他手指抠进地板缝隙："你们根本不懂......"血从他嘴角涌出，"移植过苏家心脏的人，能继承记忆......"陆沉渊踹开他，抡起斧头劈向主控机。
钢化玻璃炸裂，培养液喷了我满身。
"现在。
"他扯开衬衫，心口疤痕狰狞，"该算总账了。
"计算机屏幕闪烁最后一下，弹出段视频。
二十年前的实验室，陆老爷子抱着婴儿递给父母——那是陆沉渊。
"生日快乐。
"视频里的母亲在哭，"我们被迫收养了仇人的儿子。
"爆炸气浪把我们都掀翻。
陆沉渊在漫天火花里吻住我，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："现在信了？
"他抵着我额头笑，"你仇人名单最顶上，该是我父亲。
"装甲车撞破围墙。
林特助跳下车，后座捆着被摘除一半肝脏的陆老爷子。
"陆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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