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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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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22) "檀木珠子崩开，每颗里面都嵌着微型芯片。
"移植的是角膜。
"陆沉渊咳着血笑，"你亲手摘的，忘了吗？
"我在碎玻璃里摸到枪。
保险栓已经开了，弹匣里只剩一发子弹。
冷冻舱突然发出嗡鸣。
克隆体开始抽搐，她胸口的导管汩汩往外冒血沫。
"时间到。
"广播里陆老爷子在笑，"现在进行心脏摘除术。
"顾淮突然挣扎着按下控制键。
监控屏亮起来，行车记录仪的画面剧烈晃动——父母的车撞向山崖前，母亲转头对镜头喊："快逃！
他们要的是你的——"枪响了。
陆沉渊挡在我前面。
子弹穿透他肩膀，打在冷冻舱的供电线上。
火花四溅中，我看见克隆体的生命体征变成直线。
她最后的口型，是"姐姐"。
顾淮瘫在地上大笑。
他摸索着掏出一管药剂："知道为什么选你？
"针尖对准自己颈动脉，"苏家的心脏，能编辑任何人的基因记忆。
"冷冻库的门突然爆破。
林特助冲进来，怀里抱着昏迷的少女——和克隆体长得一模一样。
"陆总！
"他声音发颤，"直升机上那个才是真货！
"陆沉渊踉跄着去扯少女的衣领。
她锁骨光滑，根本没有那颗痣。
顾淮的药剂针扎进自己脖子。
他瞳孔开始扩散，却还在笑："老爷子要的从来不是器官......"手指向控制台，"是记忆移植......"我扑向控制台。
屏幕显示着倒计时：00:03:00。
冷冻舱的导管全部脱落。
我父母的身体像破布娃娃一样塌下去，而克隆体的胸腔自动打开——里面是颗人工心脏，正在疯狂闪烁红光。
陆沉渊拽起我就往外跑。
林特助抱着少女紧随其后，顾淮的狂笑追着我们："跑啊！
等记忆传输完成，你们都会变成——"第二次爆炸声吞没了他的话。
冷冻库在身后坍塌，热浪掀飞了我的发夹。
陆沉渊突然把我按在墙上。
他染血的手掏出个U盘塞进我领口："行车记录仪完整版。
"他喘着粗气笑，"现在知道为什么选你了？
"林特助怀里的少女突然睁开眼睛。
她抓住陆沉渊的佛珠，说了苏醒后的第一句话：哥哥，我们被骗了。
"电梯井传来钢索断裂声。
陆沉渊一脚踹开安全通道，浓烟里浮现陆老爷子的轮椅轮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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