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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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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00) "，"你上个月从顾淮实验室偷的药剂？
"陆沉渊突然笑了。
他抓着我头发往后拽，迫使我看向镜子："看清楚。
"他呼吸喷在我颈侧，"林特助拿的是胰岛素。
"林特助的手在抖。
针尖晃出一片冷光，他另一只手里攥着个发夹——我昨晚掉在书房的。
"陆总。
"我刀尖挑开他腰带扣，"你猜顾淮为什么突然回国？
"金属扣弹在地上，"他找到当年船厂的活口了。
"陆沉渊的佛珠勒住我脖子。
檀木珠子挤进气管，我数着他暴起的青筋，一根，两根......"苏念。
"他声音哑了，"你爸临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......"佛珠突然松开，"是求我保住你。
"我反手把刀扎进他手臂。
血溅在镜子上，像炸开的烟花。
"巧了。
"我舔掉虎口的血，"我妈咽气前说......"扯出他口袋里的密钥卡，"要你亲眼看着顾淮解剖你的肝脏。
"门外传来玻璃碎裂声。
顾淮的白大褂掠过门缝，他手里拿着我故意落在餐桌上的打火机。
陆沉渊突然掐住我下巴："知道为什么选今天办周年宴？
"他甩给我一张照片，"二十年前的今天，你父母烧死了我全家。
"照片飘进洗手池。
水龙头突然打开，血水漫过泛黄的相纸——年幼的陆沉渊站在焦尸旁边，手里攥着半块苏家怀表。
林特助的针管掉在地上。
胰岛素洒了一地，混着我的血，泛起细小的泡沫。
"陆沉渊。
"我扯开旗袍高领，"你妈临死前，在我肩上咬的牙印还在呢。
"警报声又响了。
这次是银行系统的电子音，瑞士那边的保险箱，被人远程开启了。
第5章瑞士银行的电子音还在响，林特助已经把我拖进了地下室。
"陆总吩咐。
"他锁链扣上我脚踝，"请夫人静养。
"铁门关上的瞬间，我摸到墙上的血手印。
新鲜的血，还带着陆沉渊的古龙水味。
手电筒照亮整面墙的医疗档案。
RH阴性血，十七份，每份都贴着器官摘除照片。
最上面那份，日期是明天。
手机在旗袍暗袋里震动。
顾淮发来的视频里，二十岁的陆沉渊从车祸现场抱走昏迷的女孩。
镜头推近，那女孩锁骨上有颗痣——和我一模一样。
"惊喜吗？
"视频最后定格在病历卡上，"苏小姐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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