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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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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88) "带松了，身上有顾淮的古龙水味。
我举起照片。
他瞳孔骤缩，佛珠啪地断了线。
"老爷子寿宴请柬。
"他抢过照片撕成两半，"你猜为什么订在明天？
"檀木珠子滚了一地。
我捡起一颗对着灯看，每颗里面都嵌着微型底片——全是父母车祸现场。
"器官移植协议签好了？
"我踢开脚边的佛珠，"顾淮没告诉你？
我的肾源和你母亲的不匹配。
"陆沉渊突然掐住我脖子。
他虎口有新鲜针孔，带着医院消毒水味。
"苏念。
"他喘着粗气把我按在书桌上，"你父母当年烧死的可不只是我母亲。
"窗外传来汽车急刹声。
林特助在花园里摔碎了茶杯，瓷片拼起来正好是陆氏家徽。
我摸到书桌下的美工刀。
陆沉渊的血滴在照片残片上，把二十年前的火场染得更红了。
"对了。
"我划开他衬衫纽扣，"顾淮刚接了个电话。
"刀尖挑出他胸口的吊坠，"你母亲的角膜，现在移植在谁眼里？
"警报器再次尖啸。
这次是陆宅主楼的消防铃。
第4章警报声还在尖叫，红酒已经泼在了顾淮的白衬衫上。
"手滑。
"我晃着空酒杯，指尖擦过他胸前的口袋。
密钥卡的轮廓硌得我指腹发疼。
<顾淮没躲。
他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弯起来，像手术刀的反光："陆太太最近手抖得厉害。
"他捏住我手腕，"要不要做个神经检查？
""查什么？
"我抽回手，"查我爸妈的角膜在谁眼睛里？
"陆沉渊突然从背后扣住我腰。
他掌心烫得吓人，佛珠压在我小腹上："各位失陪。
"他声音带笑，"我太太醉了。
"洗手间的门撞在墙上。
镜子里的我口红花了，像擦不干净的血迹。
"密钥卡好玩吗？
"陆沉渊咬着我耳垂，"瑞士银行保险箱里装着你爸的眼球标本。
"他扯开我衣领，"顾淮亲手泡的福尔马林。
"我膝盖顶向他胯下。
他躲得很快，后腰撞上洗手台。
"急了？
"我抹掉嘴角的口红，"你妈的眼角膜移植手术，主刀医生姓苏吧？
"镜面突然映出林特助的身影。
针管在他手里泛着冷光，推杆已经压下去一半。
我后腰抵上洗手台。
旗袍开衩处的刀片滑出来，正好戳在陆沉渊腰带上。
"针管里装的什么？
"我刀尖往他皮带扣里钻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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