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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3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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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22) "在这玩意儿里。”
我踹翻茶几，碎瓷片飞向林特助裤管：“难为你们找齐我死全家的配方。”
陆沉渊突然掐住我后颈。
他掌心有血，蹭在我脊椎骨上发烫：“苏念。”
他声音低得像磨刀石，“你爸临死前求我看住你。”
月光从落地窗灌进来。
我摸到他西装内袋的枪，保险栓已经开了。
“巧了。”
我扣住他手腕，“我妈遗嘱里说——”枪口突然转向窗外，“要你亲眼看着陆氏大楼炸成烟花。”
警报器骤然尖啸。
远处那栋蓝色顶灯的大楼，炸出第一个火球。
第3章警报声还在响，顾淮的白大褂已经出现在走廊拐角。
他手里提着医药箱，金丝眼镜上沾着烟灰。
"复诊。
"他晃了晃听诊器，金属冷光刺得我眼睛疼，"陆太太心率过速？
"我踹开脚边的碎玻璃。
陆沉渊的枪还抵在我腰后，保险栓咔哒轻响。
"顾教授来得真巧。
"我扯开睡袍领口，露出监听器，"正好帮我看看这玩意儿会不会致癌？
"顾淮的指尖擦过我锁骨。
凉的，像停尸房的钢台。
"植入式监听。
"他忽然用力按下某个穴位，"你丈夫上个月刚申请专利。
"陆沉渊突然把我拽回去。
他西装口袋里的行车记录仪芯片露出一角，沾着蓝色顶灯大楼的油漆碎屑。
"药。
"顾淮从医药箱底层抽出铝箔板，"安定片，和令尊车祸前吃的是同款。
"我捏碎药片。
粉末簌簌落在波斯地毯上，显出微型芯片的轮廓。
"哎呀。
"我踩住芯片碾了碾，"顾医生又开错药了？
"陆沉渊的佛珠突然勒住我手腕。
他贴着耳垂低笑："你爸当年也这么踩碎证物。
"书房门砰地关上时，我听见顾淮说"配型成功"。
玻璃杯映出他们交叠的身影，陆沉渊解开了袖扣。
我数着挂钟的滴答声。
三小时十七分钟，足够我撬开书房密室。
月光从百叶窗漏进来，照见保险柜上的血指印。
我转开密码锁——父母生日加我的，老套得可笑。
照片滑出来那刻，我后颈汗毛倒竖。
二十年前的陆老爷子站在父母中间，背后是燃烧的船厂。
他左手搭着父亲肩膀，右手藏在背后，袖口露出半截汽油桶。
照片背面用血写着日期。
明天。
父亲忌日。
"找什么呢？
"陆沉渊的声音从背后刺来。
他领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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