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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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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44) "渊突然笑了。
他摘了那枚染血袖扣塞进我掌心,金属硌得人生疼。
“跳支舞?”
他凑近我耳垂,“就像你父母最后那晚,在盘山公路跳的那支?”
音乐炸响的瞬间,我摸到旗袍开衩处的刀。
他西装内袋有硬物轮廓,像把微型手枪。
“别数珍珠了。”
他带着我转圈,枪口状的东西抵住我后腰,“你缝刀片的手法,和我母亲当年一模一样。”
水晶灯突然爆裂。
黑暗中有子弹擦过我耳际,陆沉渊把我按倒在地时,佛珠还缠在我脖子上。
“看清楚了?”
他喘着气扯开领带,“要你命的可不止我。”
玻璃碎片扎进膝盖的疼让我清醒。
远处VIP席上,陆老爷子的轮椅泛着冷光。
第2章陆宅的大门在身后合上时,我数到第七个摄像头。
特助递来睡衣,丝绸滑得像蛇皮。
我指尖蹭过衣领内侧,摸到纽扣大小的硬块。
“监听?”
我抖开睡袍,布料擦过他手背,“你们陆总就这么急着听我换衣服?”
林特助耳尖红了,弯腰去捡我故意掉落的发夹。
他后颈有道疤,形状像手术刀划的。
浴室水汽漫出来时,我听见门锁咔哒两声。
不是反锁,是外面也能开的那种。
真丝睡袍带子松开那刻,镜子里多出个人影。
“省省演技。”
陆沉渊扯下领带缠住我手腕,“顾淮没教过你?
监听器最忌贴肤。”
我后背撞上落地窗。
整座城市的灯火在脚下燃烧,他掐着我下巴迫使我低头。
“那栋蓝色顶灯的。”
他鼻尖蹭过我耳垂,“上个月刚收购你舅舅的船厂。”
我挣动手腕,领带勒进皮肉:“所以婚礼上那杯毒酒是他调的?”
陆沉渊突然笑了。
他拇指抹过我锁骨,沾着水珠划向心口:“你该问顾淮,毕竟尸检报告……”玻璃映出我们交叠的影子。
他腕上佛珠压着我脉搏,十八颗,正好是父母车祸时我的年龄。
“怕了?”
他呼吸喷在我后颈,“你往我咖啡里加料时可没手抖。”
我猛地后仰,后脑勺撞碎他镜框。
玻璃渣溅进他领口,血珠顺着锁骨往下淌。
“陆总。”
我舔掉他胸口的血,“你心跳好快。”
门外传来瓷器碎裂声。
林特助端着宵夜僵在走廊,托盘里的杏仁茶泼了一地。
“倒掉。”
陆沉渊拽紧领带,“去年顾家灭门案,毒就下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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