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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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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36) ",门外传来“哗啦”一声,像是有什么东西掉进了水里。
紧接着,那股淡淡的腥臭味从门缝里钻了进来,越来越浓。
老陈捂住鼻子,心里暗暗祈祷着子时快点过去。
他盯着墙上的石英钟,秒针“滴答、滴答”地走着,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。
当石英钟的时针指向十二点时,门外的腥臭味突然消失了。
门缝里的红光也退了下去,重新变回了清冷的月光。
老陈和媳妇瘫在炕上,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了。
他们就这样抱着,直到天光大亮,才敢松开手。
第二天一早,老陈就跑去王瞎子家。
王瞎子听完他的叙述,脸色变得很严肃:“她没进来,是护身符起作用了。
但这不是长久之计,她找不到你,怕是会去找别人。”
“那……那咋办啊?”
老陈急得直搓手。
王瞎子想了半天,说:“解铃还须系铃人。
她是想要她的妆匣,你得帮她找回来。”
“我咋找啊?
那河那么大,我总不能下去捞吧?”
“不用你下去,”王瞎子摇摇头,“今晚子时,你去黑鱼河岸边,带着三炷香,一张黄纸,还有……一件你的贴身之物。
把香点燃,黄纸烧了,贴身之物扔进河里,跟她说,让她自己去寻,你无能为力。
她要是通情理,就不会再缠着你了。”
老陈虽然心里害怕,但也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。
他谢过王瞎子,回家准备东西去了。
晚上,老陈揣着香、黄纸和一件他穿了多年的贴身汗衫,再次往黑鱼河走去。
“嘀嘀嗒嗒……嘀嘀嗒嗒……”刚到河边一阵诡异的唢呐声,从芦苇荡深处飘了出来。
不是喜庆的调子,是那种走了调的、尖锐刺耳的声音……还有锣鼓声……还有人吹口哨的声音……老陈猛地停下脚步,浑身僵硬。
唢呐声越来越近,伴随着一阵“哗啦啦”的水声,像是有什么东西正从塘里爬出来。
他缓缓转过头,手电筒颤抖着照向水面——只见黑沉沉的塘水里,密密麻麻地冒出无数个脑袋。
不,不是脑袋。
是鱼头!
那些鱼头,大的像脸盆,小的像拳头,但无一例外,都长在人的身体上。
鲢鱼头的“人”穿着破烂的红绸褂子,鳞片在微弱的月光下闪着青黑色寒光;草鱼头的“人”顶着高帽,帽檐上挂着纸钱;最前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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