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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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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866) "角,手里紧紧攥着那幅画......雪地里的背影。
我敲了敲玻璃。
她抬头,看见我,慢慢松开手,把画贴在胸口。
我冲她点头。
她回我一个笑,很轻,却像光凿穿云层。
我转身去办公室签字。
刚坐下,林晚冲了进来。
6 心墙难越“顾沉!”
她脸色苍白,“你不能让她做电休克!
会伤脑子的!”
“会让她活。”
我说,“你带来的伤,得用医学来治。”
“我是她姐姐!
我有权利!”
“你有权利。”
我抬头看她,“但你没有资格。”
她愣住。
“你走的那天,没想过她会怎样。”
我声音很平,“你写书,拍视频,说自己勇敢。
可你知道她第一次叫‘沉哥’那天,躲在浴室哭了多久吗?”
她嘴唇发白。
“你知道她为什么想死吗?”
我站起身,“因为你教会她,爱是随时可以撤走的东西。”
她后退一步,撞到椅子。
“你回来,不是为了她。”
我逼近一步,“是为了证明你没错。
可你错了,林晚。
你最大的错,是以为自由就是逃。”
她突然扑上来,抓我衣领:“你根本不懂我!
你从来都只懂控制!”
我任她抓着。
“你报警说我精神控制。”
我声音没变,“可真正控制她的,是你用‘独立’绑架她的愧疚。”
她松手,踉跄后退。
“走吧。”
我说,“治疗明天上午九点。
你不来,最好。”
她站在门口,手扶着墙,像站不稳。
“顾沉……”她声音极轻,“如果我说……我后悔了呢?”
我没看她。
“后悔没用。”
我说,“心死了,烧不暖。”
她终于走了。
我签完字,回到观察室。
林柔睡着了,呼吸平稳。
我坐在门外长椅上,掏出那枚生锈的钥匙。
指尖摩挲着锈迹,像在读一段无人听过的祷告。
凌晨三点。
我闭上眼。
梦里,母亲站在天台边缘,风吹起她的衣角。
我跑过去,却怎么也追不上。
醒来时,天刚亮。
护士说林柔醒了,要见我。
我走进去。
她靠在床上,脸色 still 苍白,但眼神清亮。
“沉哥。”
她轻声说,“我梦见你了。”
“梦见什么?”
“梦见我们结婚。”
她笑了,“你穿黑西装,我穿白裙子。
我妈坐在第一排,哭得像个孩子。”
我握住她的手:“会的。”
“这次……”她看着我,“换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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