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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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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15) "过的疲惫，还是暴露了他的心绪。
我在他处理政务的间隙，为他端上一杯参茶。
他接过茶杯，目光落在我的脸上，似乎想说什么，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。
我决定赌一把。
“陛下，”我轻声开口，声音不大，却足以让他听清，“臣妾昨夜，做了一个梦。”
他的手顿住了。
“哦？
梦到了什么？”
他不动声色地问。
“臣妾梦到了一位很伟大的皇帝，”我垂下眼帘，看着地上的金砖，缓缓说道，“他励精图治，开创盛世，却没能防住身边的豺狼。”
“臣妾梦到，他最疼爱的儿子，为了皇位，联合一个他深信不疑的女人，亲手为他奉上了一杯毒酒。”
“臣妾还梦到，他死的时候，眼睛睁得很大，死不瞑目。”
我的声音很轻，很慢，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，轻轻扎在李湛的心上。
我能感觉到，李湛的呼吸，停滞了一瞬。
许久，他才放下茶杯，发出一声轻微的脆响。
“说下去。”
他开口，声音沙哑得厉害。
我知道，我赌对了。
我抬起头，迎上他的目光，一字一句地，将原书中李承泽和苏晚晴如何联手，如何一步步架空他，如何在他寿宴上逼宫，最后如何用一杯毒酒结束他生命的剧情，用“做梦”的方式，全部说了出来。
我说完，整个御书房安静得可怕。
李湛就那么看着我，不说话，眼神变幻莫测。
我看不透他是在想什么。
是震惊？
是怀疑？
还是……杀意？
就在我手心开始冒汗的时候，他突然笑了。
那不是一个开心的笑。
那笑容里，带着彻骨的冰冷，和毁天灭地的疯狂。
“沈鸢，”他站起身，一步步走到我面前，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，“你果然，是上天赐给朕最好的礼物。”
他终于不再伪装。
“不错，朕是死过一次的人。”
他承认了。
“朕死在了朕的好儿子和那个贱人的手上。”
他的声音里，充满了刻骨的恨意。
“重生归来，每一天，都在想着如何让他们求生不得，求死不能！”
他伸出手，轻轻抚上我的脸颊，眼神灼热得吓人。
“你的出现，是个意外。
但现在看来，这是最好的意外。”
“我们，才是一路人。”
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。
叮咚，S级对象李湛好感度+10。
当前好感度：85。
叮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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