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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6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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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44) "了我一眼，拉着苏晚晴就要走。
“站住。”
我冷声开口。
“我让她走了吗？”
我走到苏晚晴面前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
“《女则》一百遍，抄不完，别想离开揽月轩半步。”
“沈鸢！
你不要欺人太甚！”
李承泽再次暴怒。
“欺你又如何？”
我寸步不让，“太子若是不服，大可以现在就去御书房，看陛下是帮你，还是帮我。”
李承泽的怒火，像是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，瞬间熄灭了。
他知道，父皇一定会帮我。
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苏晚晴被宫女带到偏殿，磨墨抄书，自己则像个傻子一样，被晾在大殿中央。
似乎从我成为他“小妈”的那一刻起，一切都脱离了他的掌控。
他开始感到不习惯。
没有我的日子里，他的奏折总是错漏百出，他的人脉处处碰壁，他引以为傲的谋略，在父皇面前显得如此可笑。
他第一次开始怀念，怀念那个永远跟在他身后，为他铺平一切道路的沈鸢。
那天，他失魂落魄地离开揽月轩，背影萧瑟。
我看着他的背影，心中毫无波澜。
后悔？
晚了。
可我没想到，他的后悔，会来得这么快，这么疯。
一个月后，在御花园，他拦住了我的去路。
他瘦了很多，眼下带着青黑，看我的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。
“鸢鸢。”
他叫着我以前的闺名，声音沙哑，“我们谈谈。”
“太子殿下，请自重。”
我冷淡地提醒他，“你应该叫我母后。”
他像是没听见，一步步向我逼近，眼中带着一丝疯狂的偏执。
“你是不是后悔了？
后悔当初的选择？
只要你开口，只要你说一句你还爱我，我……我可以去求父皇，我可以……”“你可以什么？”
我嘲讽地看着他，“你可以放弃太子之位，放弃你心爱的苏晚晴，来娶我这个父皇的女人？”
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。
他什么都放弃不了。
他只是不甘心罢了，不甘心曾经属于他的东西，如今却将他踩在脚下。
他忽然激动起来，一把抓住我的手腕，力道大得惊人。
“沈鸢！
你看着我！
你敢说你对我没有一丝感情了吗！”
他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，带着他独有的龙涎香，曾经让我迷恋，如今只让我恶心。
我正要挣脱，一个冰冷的声音，如同十二月的寒风，从不远处传来。
“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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